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8节

      风岚真人还是那般微微一笑:“长利坊,从来不开玩笑。”

    第93章 我好喜欢你

    另有一人则道:“这种祈灵之符, 不过心理寄托,难道还能对修者有什么用?”

    凤岚真人道:“飞鹤真人此言差矣。星见天修者所绘灵符, 借九天星辰之力而就,星之所示, 天道也。当然,这种事,信则灵。非不信的, 也无法强求。”

    说完, 凤岚真人便游刃有余的微微一笑, 轻启双唇:“星见六星绘之祈愿,起价一万灵晶!起!!”

    竟然不是一整套一起拍售,而是分开拍卖?

    一万灵晶的起价?在长利坊不是没有, 但是那些一万灵晶起价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难得一见的灵物或灵药。就连四千多年的紫凰竹这么难得一见的灵材, 也不过四千多灵晶的起价。

    祈愿、驱邪、护佑、如意、聚福这种虚无缥缈之事,修者信不信?总有人信!

    作为一名结丹修者, 凤岚很清楚,越是高阶的修者, 越是害怕意外,不会有什么修者会拒绝。

    凤岚真人只是比较诧异,天舞门那位前来接洽此事的修者, 年纪轻轻,骨龄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反而将这些心理揣摩的那般准确。

    一万灵晶这样一个价格, 让长利坊内似乎安静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叫价声便接二连三的快速响起。

    “一万一千!”

    “一万贰千!”

    “一万五千!”

    “两万!”

    凤岚真人看着这些都逐渐疯狂起来的人们,心情格外的好。就算此次拍卖与天舞门六四分,还是能赚很多啊!嗯……当初,到底是怎么,竟会答应天舞门六,长利坊四的?

    “十万!”一声较为高昂的叫价声,让长利坊场内静了一静。

    就在凤岚真人以为价格就会到这里时,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传了出来:“十万一千!”

    有人的呼吸声猝然急促,似乎在大喘气,最后高而简短的喊道:“十一万!”

    十一万之后,再没有人出价。

    “星见六星绘之祈愿,十一万灵晶!十一万灵晶第一次!十一万灵晶第二次!十一万灵晶第三次!”叮一声主锤落定:“星见六星绘之祈愿,十一万灵晶成交!”

    凤岚真人面带微笑,看起来格外真诚:“下面拍售,星见六星绘之驱邪!起价一万灵晶!起!”

    “两万!”

    “三万!”

    对嘛,只要有一个人疯起来,剩下的事情,就会很容易失去控制。

    “九万!”

    “十一万!”

    “……十一万一千。”

    长利坊内,乌长柳送过去的那套两仪绘制的灵符,正按着乌长柳和孟染所设想的,往一本万利的路上狂奔。

    天舞塔内,乌长柳几人暂时却高兴不起来。

    择元会结束,镇岳编钟便被几人从仙盟广场带回,摆放在单独的房间内。编钟原本的颜色已经看不太出来,带着厚重历史色彩的镇岳编钟,色泽显得相当暗沉,编钟之上还有着许多陈旧的痕迹。

    谛音围着镇岳编钟绕了一整圈,甚至灵体都穿进镇岳编钟之内转了一圈,最后,谛音冲着孟染摇了摇头:“镇岳不在。”

    镇岳编钟就在眼前,谛音说得镇岳,指的当然是器灵。

    也不知是因为白忙活了一场,还是这具身体之前都没有伤得这么重过。休息了一晚的孟染,早晨直接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刚开始两仪见他不动,还以为孟染是习惯性犯懒,甚至动手闹他。

    结果,孟染痛得抽气,生理性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阻止两仪的双手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吓了两仪一跳,当时就慌了,差点跟着孟染一起哭出来。

    还是孟染自己痛过了劲,才缓声道:“去帮我请长柳师兄。”

    乌长柳听说伤势重了,还不算慌张,人却是立刻就过来了。一曲妙手之舞结束,孟染的眉头才稍微解开了那么一些些。

    乌长柳道:“但凡受伤,都是如此,前一两日要难受些,然后才会开始痊愈。”

    孟染窝在榻上,大约是受了伤,又有人关心,撒娇般的哼哼了两声:“这些我都知道,但我现在难受。”

    看起来已经是青年模样的孟染,俊秀的五官,因为虚弱,更显得秀气了。

    平日里的孟染,就算没有闹天闹地,也是做起曲来便没日没夜,曲子一出来就元气满满。看人此时这么虚弱的躺着,乌长柳还挺有点不习惯。

    乌长柳颇为无奈的一笑,忍不住便揉了揉孟染的大头:“好生躺着就是,反正这几日哪里都去不得。”

    择元会榜首这个名头就已经足够让他们火一把了,天舞门是上古大派这种事,也在这次的择元会上被中洲的真仙一口道破。这几日,就算他们闭塔不出,天舞塔外也围满了人。

    大部分都是之前演舞会并没有机会进入天舞塔,或者是那时候对天舞门不屑一顾,并没有想过要进天舞塔参看演舞会的。

    这几日,不少人甚至直接在塔外询问,天舞门什么时候再办一次演舞会。

    越是这种时候,乌长柳反而越冷静。灵石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赚得。前提是,天舞门得稳稳妥妥的。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一来,演舞会并不适合开的如此频繁。二来,这种时候开演舞会,鬼知道会因为有限的名额闹出什么事来?

    等乌长柳想完了这么长一串心思,才听孟染蔫蔫地应了一声:“嗯。”

    乌长柳看着也觉得心疼,想着让孟染好好休息,便不多打搅的走了。

    等出了门,到底还是将孟染的情况给宋玺说了一声。宋玺听说这么严重了,便也放下手头上正忙的事情,过来探孟染。

    刚走到门口,宋玺便听里面传来了百音两仪琴的声音。

    自从与五音门的关系大好,后来又有了杨海制作的随心锥,宋玺便许久没听到百音两仪琴的声音了。此时听着这舒缓优雅,又显然不是天舞门舞曲的乐声,身心舒旷之余,也忍不住会心一笑,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顺便,将听到了消息,也准备过来探望的其他几人给拦了回去。

    房间内,一曲奏罢,两仪又凑回了榻边。

    榻上的孟染却已经睡着了。许是因为听着百音两仪琴的声音入睡,睡着的孟染,梦回了他自己的琴房。

    刷着清爽苹果绿的琴房,阳光照在那一整面墙的原木色书架。工作台上,散乱的扔着他的乐谱手稿。似乎是某个静谧的午后,钢琴上传来断断续续的试音声。

    倘若是我,这个音阶便会高一个音。

    这般想着的孟染,忽然愣了一下。琴房内的那个身影,简短利落的黑发,比天舞门孟染更俊朗的五官,不是他自己,又是谁?

    但,倘若是他自己,这乐曲,却风格分明不同!其他人来听,或许会觉得没什么区别。但,这种区别,在孟染本人听来,却再明显不过。

    孟染一惊,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还难受吗?我看你出了一身汗。”两仪温润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传来。

    孟染心中一紧,下意识便伸手握住了两仪放在他手边的手。

    而这一握,却让孟染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欣喜。

    在两仪说话的那个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他对此界竟然是眷恋的。哪怕打打杀杀这种事他不擅长,甚至此时身上还带着痛彻皮肉的伤。他眷恋着身边这个人,还有在刚刚那个瞬间,从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宋玺、长柳、宛晚、顾盼、秋云、子期……

    他也曾想念刘仿、车潺,但,握着两仪的手,却让他觉得无比心安。

    “怎么了?”没有听到孟染答话,甚至发现孟染有些走神,两仪忍不住再次开了口。

    “两仪。”孟染低低的喊了一声。

    因着这低绵的声音,两仪往孟染又凑近了一分。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面容,孟染觉得说什么都挺多余,忍着腹腔内传来的疼痛,孟染抬头将唇贴到两仪唇上。只这一动,疼痛便引发了细微的抽气声。

    想要去吻两仪,也只是一触即分。

    两仪似乎有些苦恼,这个人,就算是伤了,还不老实。

    最好的解决方法,当然是把人按回榻上,化被动为主动。

    两仪吻上去,孟染便回应了他。还握在一起的手,不知不觉便十指交缠。

    直到深吻的似乎情动,孟染才不得不松开两仪。

    一吻毕时,榻上那人苍白的面容上染了两抹绯色。苍白的唇色因为水润,也更诱人了。偏这人还毫不自知,眸色都还迷茫着,却在努力看着他时,微微一笑:“两仪,我好喜欢你。”

    那语气仿佛带着孟染自己也无可奈何地叹息。

    是有多情不自禁呢?

    两仪想,就算是哪一天,他真的不再是两仪,也绝对忘不了眼前一幕。

    两仪微微一笑,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应道:“我也,好喜欢你。”喜欢到就算哪一天,我不再是自己,也希望那个人能够替我继续爱你。如果那个人做不到,他甚至觉得,他会想取而代之。

    第94章 有人搞事情

    孟染这次伤得着实有些重, 就算有长柳的妙手之舞,加上孟染自己运转舞心疗伤, 三天过去了,还躺在床上不敢怎么动。

    花若妍带着乔永过来时, 孟染也还躺在床上。

    花若妍这次过来,却是来辞行的:“此次在择元会上胜出,玄川真仙觉得我虽然骨龄已老, 资质心性都不差, 让我去无念宗, 在玄川真仙座下修行。”

    与花若妍对无影宫的态度,和无影宫诸人对待花若妍的喜爱,孟染想不到花若妍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孟染这样的神色, 让花若妍只一眼便看透了他在想什么。

    花若妍笑了笑, 道:“我大约, 就要结丹了。虽然我也想留在两仪山境,留在无影宫。但, 问心大选之后,两仪山境的格局, 怕是变得厉害。若能在中洲找到依靠,也会对无影宫有好处。浩天轴之事若非中洲这次愿意递出消息,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样的大事。所以, 此次前往中洲,也只当是开阔视听。”

    这样的说法,才让孟染多少理解了花若妍的决定。孟染道:“愿此去, 一切如君所愿。”

    花若妍来得匆忙,走得也快。乔永似乎也很舍不得,没有在天舞塔内多呆,便跟着花若妍走了。

    花若妍这一来去,让孟染多少觉得,两仪山境甚或沧源陆,如今大约正是风雨欲来。

    花若妍走了,孟染靠在榻上,想着这些那些,一直在发呆。

    两仪将杯盏收拾完了,回头时,便忍不住捏了捏孟染的脸:“在想什么?”

    花若妍说得那些,若是以往,孟染不会觉得有什么。就像他知道问心大选时,也觉得和天舞门没什么关系一样。

    那日一梦之后,察觉到自己对两仪、对身边的这些人、或者说对此界的眷恋,孟染便忍不住要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