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
凌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重新坐回椅子,道:“对不起,那个我实在做不到这一点,您始终是我的长者。”
“哈哈……看来你还年轻的很啊,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一切都明白了。”难道苏丹大师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使得方才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缓和下来。
趁着有些缓和的气氛,凌凡赶紧将自己方才的疑惑问了出来:“苏丹大师,您刚才说的那个血鬼降怎么了,既然您没有杀死它,那它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苏丹大师干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那么危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把它放在别的地方呢,当然要随手携带啊。”
此话一出,凌凡的背脊瞬间冰寒,僵硬无比,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惊道:“您说什么,您说那个血鬼现在就在这个地下室吗?!”
“不是在这个地下室,而是就在你的面前。”苏丹大师极其平静地说道。
对面,凌凡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发慌的心境,他的面前,他的面前除了一张桌子三根蜡烛,还有苏丹大师外就再无他物,就在这时,凌凡突然想着苏雅曾经说过的话,她曾经告诉凌凡,她的父亲并没能杀死血鬼,而是将血鬼封印进自己的体内。
想到这一层,凌凡感觉自己的噪子都有些干涸,后背就更别说了,冷凉的不比四周的墙壁弱多少,他吞咽了下口水,紧紧地盯着苏丹大师道:“大师,难道说那个血鬼现在就封印在您的身体里吗?!”
“没错,它就在我的身体里,你想不想看?”苏丹望着凌凡,淡淡地说道,“只要将我的上衣脱下来,你就可以看到。”
苏丹大师说着便要解开自己的上衣,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将身上的白衣给掀开,好像在等待着凌凡做什么一般。
一个枯瘦如柴的老人,一件普通的白色衣衫,然而就在这普通的白色衣衫之下却禁锢着一个关闭许久的鬼魂,一个仅仅以肉眼便可以看得到的血鬼!凌凡原以为自己是纯正的唯物主义者,对于鬼魂之说,他之前根本就当成无稽之谈,然而此时他却要亲眼验证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一个即将令他的信条推翻的诡异事实。
对于灵魂这东西,老古已经用最科学的离子论向他解释,对此他也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也接触过不少鬼魂作案的案子,可是后来都证明那只是一些心中有鬼的恶人所披的面具而已,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要面对一个真实的鬼魂,这令他开始犹豫起来,虽然血鬼可怕,可是他更害怕的眼前的事实会令他将信奉多年的教条全部推断。
然而最终,好奇还是战胜了恐惧,凌凡从椅子上站起身,静立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便大步走到苏丹大降头师的身旁,当他要亲自将苏丹大师的衣衫掀开的时候,苏丹大师却拉住了凌凡的手,笑道:“小伙子,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你还来得及。”
凌凡挣开苏丹大师的手,笑道:“我如果怕的话,就不会来这里了。”说着,他便再次掀起苏丹大师的衣衫,不过他的手却在微微地颤抖着,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害怕。
当衣衫被他掀开一角之后,他,一瞬间,便看到了那只血鬼!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到眼前的这番情影后,他的心脏依然砰砰地跳个不停,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仅仅是惊讶两个字可以形容了,那简直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词汇所能描述的表情。
他首先看到的是什么,是苏丹大陆那枯瘦如柴的身体,而此时,他的腹部并不是肉黄色,而是可怕的灰白色,近乎于半透明,不过也幸好是半透明,如果是透明的话,凌凡肯定会被苏丹大师体内的那个东西吓到晕厥呢。
在苏丹大师半透明的腹部之后,正趴着一个鲜红色的小人影,颜色红的可怕红的骇人,仿佛就是一只血人一样,就仿佛是用浓稠的鲜血拼成的一个小人一样,虽然身形不大,可是可以清楚地看清它的整体轮廓,甚至连它的五官都隐隐可以看见。
当然,正是因为这隐隐约约,小血人更加令凌凡的心感到震憾和恐惧,而里面的小血人似乎也是异常的狂躁,不停地伸手撕抓着苏丹大师的腹部皮肤,发出低沉的吼吼声,给人一股狰狞可怖的感觉。
看到小血人在撕抓低吼,凌凡吓得赶紧退后一大步,惊呼道:“我的天啊……它……它还活着吗?!”
可是,当他此话说出之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可笑,这东西怎么可能还能称之为活呢,它怎么可能还能称为‘活’呢?!
然而,凌凡的话并没有差错,连苏丹大师都不禁叹道:“是的,它还活着,它依然还记得自己的命令,它依然还想杀我。”
“难道就没有办法将这个东西彻底是毁灭吗?!”凌凡朝着苏丹大师的腹部望了一眼,只见那里面的小血人又朝着凌凡扑抓了下,仿佛下一秒便要冲破禁锢冲杀出来一般。
苏丹大师瞧着凌凡惊恐的样子,缓缓地将身上的衣衫再次紧紧地包裹在身体之上,淡淡地说道:“当然可以,不过要冒一定的危险才行,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更加重新的事情要解决!”说这句话的时候,苏丹大师的深陷的眼睛突然激射出两道厉光,紧紧地盯着凌凡。
凌凡被苏丹大师给盯着全身发毛,好像自己本身就是那个小血鬼一般。
紧盯着凌凡良久,苏丹大师才缓缓道:“凌凡,你对降头到底知道多少?”
凌凡摇摇头,道:“在来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降头这两个字,即便关于之类的影视也没有看过,所以我只能说我可以说是连降头知识的皮毛都不知道呢。”
“怪不得,不知道降头,那么你就不懂得如何防范降头,你知道吗,你已经被人下了降头……”苏丹大师望着凌凡淡淡地说道。
第三十六章 昂贵的降头:蠖
第三十六章 昂贵的降头:蠖
此话一出,凌凡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响了,整个身体都好像坠入冰寒的地窖一般,全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好似卡着一根鱼刺一般,挣扎了良久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您……您说什么……您说我的身上被人下了降头?!”
苏丹大师深遂的眼睛透出凛冽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世界的一切魔障,甚至是心,他朝着凌凡挥挥手示意他走近,凌凡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现在他只好听从苏丹大师的话,这么一个地位显赫的人绝对是不会骗自己的。
苏丹大师待凌凡走到身旁后,伸出干枯如柴的两根手指,说着便将凌凡的眼皮给上下分开,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瞳,然而就是黑色的瞳孔上方,也就是眼白的地方,隐隐间有一道红色的线贯穿眼白,这根红线很淡,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肯定会认为是过于担心形成的血丝。
“大师,我的眼睛里有什么不对吗?”凌凡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装作镇定地问道。
苏丹大师将凌凡的眼皮给放了下来,面色凝重地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人会这种降头术?!”
苏丹大师的话把凌凡搞的乱七八糟,心里更是担心不已,然而任凭他的一再追问,苏丹大师都是说没什么,并且告诉凌凡,千万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自己身旁的最亲近的人,他自有办法对付。说着,他便扭身从身后拿出一个竹筒,竹筒做的很精致,只有拇指般大小,他轻轻地将竹筒的上端拿下,露出一枚紫色的细针,散发着诡异的色彩。
他轻轻地将细针拿下来,然后让凌凡过来,凌凡也不晓得这位大师要搞什么,但也现在他也得听命而为,他的身体竟然有降头,这是凌凡说什么也想像不到的,他来到这之后,自从见到周围的人说起降头后,他便知道降头这东西神秘加可怕,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下,他对这方面还是比较谨慎的,可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被人给下了降头,这不得不令凌凡感觉到郁闷加恐惧,真是防不胜防。
没有丝毫的疼痛,只觉眼前一晕,随即便无比的清明,凌凡赶紧摸着自己的脖子,刚刚苏丹大师明明就将紫针插在脖子上的啊,可是他怎么丝毫感觉不出来。
“紫针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而且你自己一定要尽全力将它忘记,明白吗?”苏丹大师望着凌凡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那个好像不太容易啊,不过我会尽力做到的,不过,大师,我的体内到底是什么降头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凌凡依然对自己体内的降头耿耿于怀,追问道。
苏丹大师道:“等你平安地度过今晚之后,你定会知道一切的,不过现在你便要忘记一切,包括你知道了体内有降头和我放在你脖颈后的紫针,这一切你都要忘记。”
凌凡苦笑道:“那个好像不容易做到啊,说实话,我这个人的记忆还是蛮好的。”
“我有办法,即便被人称为降头师之王,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我也太愧对于这个称号了。”苏丹大师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不过还不如不笑,一张干枯的脸笑起来确实没什么喜感。
只见他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型的竹筒,又一次将竹筒的前端拿掉,拿起筒身在手心中轻轻地一磕,只见一些黑色的粉末顿时呈现在手心之中。
那些黑色的粉末耀眼无比,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即便是最漂亮的黑玉宝石都难以夺取这黑末的丁点光泽。
“苏丹大师,这些黑色的粉末是什么东西啊?”凌凡问道。
苏丹大师朝着凌凡神秘地一笑,道:“这些黑末是一种名叫‘蠖’的昆虫的脑袋炼制的,虽然是昆虫,可是你可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它们的价值可是比那些所谓的钻石玉器还要金贵的多,仅凭这一点,我敢保证,至少两幢像你之前看到的大洋房便已经握在我的手心。”
凌凡吐了吐舌头,他不是没见过所谓的珍贵的奇怪东西,可是像如此仅仅只需一丁点小小的粉末就能抵得过两幢豪华大别墅,这确实令凌凡的想像力感觉到极限,说实话,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眼前这位老人便是传说中的地位崇高的降头师之王的话,他肯定会以为自己是遇到了所谓的江湖术士。
大师,既然这些东西这么金贵,你要用它来做什么啊?”凌凡强迫自己去承认眼前这些黑色粉末的价值,不过他还是好奇它们的用途。
苏丹大师异常怜惜地望着手心中的那些黑色粉末,道:“蠖在我国是一种极其珍贵的昆虫,生命只有三年,而三年之中只能生育一次,每次只能育两个幼虫,而两只幼虫之中必须有一只成为另一只的食物,所以说,蠖每三年才能产生一个新的生命……”
凌凡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高中课堂,因为他有了一种听生物老师讲生物昆虫史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有些无语,然而苏丹大师后面的话却令凌凡整个身体都是一凛。
“……蠖还有一独特的特征,也正是这个特征,令它的价值倍增,那就它的失忆,由于脑袋的容量关系,蠖的记忆只能保存一天,它只记得自己一天内的行为和去过的地方,到了第二天,一切对它来说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因为之前的记忆它都已经丧失,所以我们降头师就收集蠖,用它来炼制使人暂时失去记忆的降头,效果用在人的身上至少也能保持半天,遇到抗力特别强的人,估计能保持数个小时。”说到这里,苏丹大师看着凌凡,道,“现在你总该知道它的用途了吧?”
凌凡点点头,道:“嗯,明白是明白了,要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它会这么的金贵?”
苏丹大师叹道:“其实之前蠖的价值并没有如此之高,虽然蠖的生育极短,但是蠖在a国的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毕竟是昆虫,到处可见,可是当生物学家发现蠖的这些特殊特征之后,它就遭到降头师的疯狂捕捉,用它们来炼制令人失忆的降头。我们人类有一个很大的弱点,那就是喜欢后悔,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然而时光无法倒流,悔则无益,那么我们就想把那些记忆忘记,经商失败婚姻破裂等等,这些是那些达官贵人最容易犯的错误,所以他们对后悔药的苛求更加的强烈,于是就大量的买购蠖,以至于最后,蠖的数量锐减,现在要想从a国再找到一只蠖,那可是相当困难的,然而即便是如此那些达官贵人豪商富翁们对蠖依然保持着相当大的兴趣,所以它的价值如此之高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哦,我明白了,不过,如果那些人只知道犯错而不改错,我想即便蠖的数量再多也不够他们用的,而仅仅是令自己的记忆消除一段时间而令这些小昆虫的生命为代价,这也太残忍了些吧。”凌凡瞧着降头师手中的那些黑色的粉末惋惜着,这么一小撮粉末,而且仅仅是用蠖的脑袋炼制,这要需要多少蠖的生命啊。
苏丹大师赞赏地看着凌凡,笑道:“所以我决定将这些蠖用在你的身上,因为你可以阻止一些人再犯错,这些东西非你莫属。”
凌凡闻后,赶紧挥手推辞道:“大师,您是跟我开玩笑的吧,我可用不起这些东西啊,我还只是一个学生,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一小撮黑末啊。”
苏丹大师朝着凌凡不怀好意地笑道:“谁说你没有钱的,托泰王子不是给了你一张空白支票吗?!”
“呃……”凌凡顿时明白了甚多,不过他更加明白了一个真理: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虽然凌凡还是有些不情愿,他得到一张可以任意填数字并可以随时兑现的支票容易吗?!然而,在跟生命比起来,这些东西他也只好忍痛割爱了,看来这件事完成之后,自己所面临的最大挑战不是什么降头,而是整个总部成员的问责,特别是老古,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啊,真是悲催的可以,他怎么就被人下了降头呢,真是悲催。
第三十七章 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
第三十七章 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
为了能抹去自己的部分记忆,苏丹大师答应帮凌凡下一种名为蠖的珍贵降头,而它的价值高的离谱,最后在苏丹大师的要挟下他终于咬咬牙答应用那张空白支票换取。虽然凌凡还是有些不情愿,他得到一张可以任意填数字并可以随时兑现的支票容易吗?!然而,在跟生命比起来,这些东西他也只好忍痛割爱了,看来这件事完成之后,自己所面临的最大挑战不是什么降头,而是整个总部成员的问责,特别是老古,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啊,真是悲催的可以,他怎么就被人下了降头呢,真是悲催。
仅仅是握了握手,凌凡便惊奇地发现苏丹大师手心的那些黑色粉末像是变魔法一般地消失,他赶紧将自己的手心翻过来,依然如初,丝毫没有丁点的变化啊,然而就在他思索的一瞬间,他的大脑突的一声定了下,然后整个人蒙了下,再然后他便发现自己站在苏丹大师的身上,而苏丹大师正用诡异的目色瞧着他。
凌凡的脸上仍然露着无法形容的惊惧之色,他紧紧地盯着苏丹大师的腹部,道:“大师,那只血鬼就这样被封在您的体内,真的没事吗?!”
苏丹大师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蠖的效果显著啊,凌凡的记忆被抹去了一部分,他的记忆现在已经出现在他之前发现自己体内有血鬼的片断,虽然凌凡有些不明白苏丹大师为什么会如此诡异的笑,不过他总是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少了些什么,不过仔细想,好像又觉得没少什么。
“没事,我的体内有太多的禁咒和符咒,这东西一时半刻还逃不出来的。”苏丹大师瞧着凌凡笑道。
凌凡还有很是担心地问道:“不过您的体内有这样一个东西还真是令人无法相信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说什么也是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东西。”
苏丹大师淡淡地笑道:“科学是什么,它也是一种学术,只不过相信它的多了,它就成了正统,即然成了正统那么它便妄想解释其他一切学术,其中就包括玄学,可是玄学是人类降生至初便已经积累下来的,它的厚重可不是科学所能承受得了的,科学和玄学并不是两条平行线,它们之前有交叉的地方,而这些交叉的地方既可以用玄学解释,当然也可以用科学解释,而毕竟交叉的只是少数,更多却是两方都难以理解的鸿沟。”
打击,与其说是打击,倒不如说是醍醐灌顶,和苏丹大师的一番对话也使得凌凡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一切事物,毕竟这个事情上没有绝对,这条真理是永恒不变的,即便是最简直的一加一等于二,在算术上或许可以行的通,但放在别的地方就未心是永恒不变了,最简单的例子便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到最后等于二的毕竟只是少数。
接下来凌凡又跟苏丹大师说了些当年他是如何跟那个邪恶的降头师斗争,并将血鬼封印于体内的事情,虽然依然玄奥不解,可是凌凡却不得不相信那是事实,两人又交谈一番后,苏丹大师便称自己还要接着炼化血鬼,今晚零时是炼化血鬼的最后一关,如此此关可过,那么血鬼将会化为一滩血水,如果不过,血鬼将突破他的胸腹,重新降临人间。
如此大事,凌凡可不敢耽搁,他起身便向苏丹大师告辞,当他将房门关闭的时候,只见苏丹大师正透过黄色的烛光盯着自己,那目光说不出的感觉,虽然没有恶意,不过却令凌凡感觉到不安,或许只是心理作用吧,凌凡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怎么样,你们说了些什么啊?”就在凌凡刚刚退出地下室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一拍,然后便见苏雅那一身的黑色形象飘到他的面前,着实吓了他一跳。
“呼,苏雅老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凌凡见是苏雅才长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寿命好像被吓掉了几载。
“那有这么严重啊,哼,我就会吓死你,天瑜是不是不会?!”苏雅冷气哼哼地反问了一句。
凌凡笑道:“天瑜跟你又不一样,她又不像你,整天都将自己罩在黑色的斗篷下,连丁点阳光都看不到,我就是把你想像的再美,可是下意识时还是会害怕的,谁晓得你长的是不是另一个钟无艳啊,哈哈,好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说着凌凡便沿着楼梯向上走,这次他可记往了,楼梯不仅有向上的,而且还在向下的。
凌凡的话着实令苏雅一征,心里突然酸酸的,这种感觉可是之前从来没过的,当看到凌凡即将要走上楼梯的时候,她赶紧收起荡漾的心追了上去,道:“哎,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不要走那么快好不好?!”
两人就这样一路纠缠着回到王室,当凌凡刚刚推门走进的时候,古如风真像一阵风一般地迎了下来,他一下子便窜到凌凡的面前,道:“凌小子,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和天瑜找到了一件好东西呢!”
凌凡瞧着古如风那惊喜的有些变了形的脸,疑惑地说道:“你和天瑜发现了什么啊,怎么高兴成这个样子?”
“嘿嘿,这东西你铁定会高兴的,你看!”古如风先在凌凡的面前卖了下关子,然后便从身后摸出一丁点红的骇人的花片,之所以说是红片,是因为它太小了,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
可是即便是如此丁点的花片也足以令凌凡和苏雅惊呼起来:“七色花,老古,天瑜,你们在哪里找到这东西的?!”
老古摆着一张大马脸,嘿嘿地笑道:“就在那个叫迪恩的卧室床底下发现的呢。”
“迪恩?!”苏雅惊道,“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有七色花?!”
凌凡看向一旁的天瑜,凝重地问道:“是真的吗?”
天瑜点点头。
“我不是说不让你们私自行动的吗,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让我怎么救你们?!”凌凡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后怕起来,他朝着天瑜和老古喊道。
老古瞧着凌凡愤怒的样子,骚了骚脑袋,道:“那个凌小子,你也别怪天瑜了,她也是为了帮你查清案子啊,她说那个迪恩王子刚才看你的眼光很特别,她感觉到那小子有问题,所以就去偷偷趁他不注意,潜进了他的房间,那个你放心,我老古可是在外面放风呢。”
就在这时,凌凡想起了方才在迪恩的房间时在,他数次感觉到迪恩向自己投来奇怪的目色,这小子一定有问题,只是当时他并不明白这目光是什么意思,而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或许索隆并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迪恩,不好,如果凶手真的是迪恩的话,那么索隆便是冤枉的,怪不得当时他是铁了心要杀索隆,原来是这样的,他便是那个下七色花降的降头师,怪不得当时他对自己可能身中七我花降丝毫不在乎,原来是因为这个了。
凌凡将自己方才想到的可能性告诉了众人,众人对凌凡的推断表示赞同,事不宜迟,凌凡请苏雅赶紧将国王等人请到迪恩的房间,而他和天瑜还有老古现在就闯进迪恩的房间,防止他处理掉七色花。
“天瑜,你真的发现他的床底下有七色花吗?!”凌凡一边朝着迪恩的房间跑着,一边向天瑜再次确认道。
天瑜点点头,道:“虽然我没见过七色花,可是我见到他的床下有盆小花,花七瓣,呈七色状,我想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七色花。”
凌凡高兴极了,没想到真相这么快便被查了出来,不过也不早,因为明天他们就要被迫离开a国,一切都太及时了,他望向天瑜和老古,笑道:“这次你们两人立大功了,回去的时候,你们两人占支票的大头,我拿小头。”
“真的啊,凌小子,真够意思!”古如风用力地拍了凌凡肩膀一下,赞道。
此时的凌凡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总感觉支票什么的出了些问题,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既然连他也想不起来,古如风和天瑜自然也不会知道此时的支票早已不再归属他们所有,而是转移到了苏丹大师的手中,如果老古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估计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三人要前往迪恩房间的时候,突然两个卫士将他们拦了下来,王子卧室重地,外人禁止行进,丫的,就在刚才自己还畅行无阻的,现在就成了外人,这让凌凡甚是恼怒,他朝天瑜使了一个眼色,天瑜会意,一双纤手翻动闪电,分别在两个卫士的腰间一按,两个卫士顿时一声闷呃便倒了下去,估计是麻穴被按住了。
“不许动,再动我可要开枪啦!”又是一个士兵从拐道中冲了出来,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冲着三人,立刻拉上枪栓,喊道。
“凌小子,天瑜,你们快去捉住迪恩,这小子我来对付!”古如风见又杀出个程咬金,他主动请缨要求断后。
“老古,你可要小心,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凌凡头也不回地喊了声,然后拉着天瑜便拐进走廊,前面就是迪恩的房间。
只见古如风回身瞧着那个准备开枪的卫士,只见他迅速地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笑道:“那是当然,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