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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何媗皱眉说道:“怎能就想着我一个呢。”

    春燕说道:“还希望着梅姑娘能知道姑娘这番心思。”

    何媗笑道:“她便是此处不解,往后还有别处。我多为她打算,总会使得那支冷梅开出朵暖花来。往后她是与旭儿相伴的人,且看起来人也是懂事的,多为她费些心思也是应该的。除非她是如王氏那般说不通的人……”

    何媗说道这处,声音一冷,说道:“若是那般的人,我给的好处,自要再讨了回来。”

    春燕听后笑道:“说起公子,这些日子为着姑娘要嫁了,听说公子且不开心了几日呢。”

    何媗笑道:“我又何尝不为旭儿将成亲了,心中不快呢。只是这是难免的,该放手时需放手。就如我让旭儿从军的事,这些事是该让我放手的时候。”

    春燕听着突然笑出声来,说道:“没想到何培旭也要成亲了,那时我们几个玩玩闹闹,他还是个孩子。还记得有次杏儿与他说……”

    这时春燕惊觉自己提到了杏儿的名字,就连忙侧过脸去看了何媗。何媗许是太累了,就这般睡了过去,并未听到春燕说的话。

    这时春燕见何媗就在自己身边睡了过去,心中为着何媗信她,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她因为想起了杏儿,便一个人自言自语道:“那一年,杏儿那我的名字打趣儿。说春天燕归的话,只没想到现如今我当真如了燕子,至深秋就要飞到南边了。也不知道哪年春燕还能飞了回来。”

    说罢,春燕就叹了一口气。

    待第二日,天还微亮,何媗就要起来开面,上妆,换了嫁衣。按照先头安排好的指引婆子,依着俗礼,一一的照着做了。何媗上一世许过人,该她做的事,她也都熟悉的,并未有多大差错。只是一般

    而何培旭因着这些日子何府的事务多,待何媗的婚事结束了,还有何培旭的婚事。待办完这些,还有何培旭袭爵的事。于是何培旭这些日子都留在临京城,帮着处理刘国公府通敌一事。但雁霞关少不得人,刘翼已先回了雁霞关。但是在走前,托许夫人为何媗与何培旭的婚事都备好了礼。

    这时何培旭也帮了忙着何媗的婚事,脸上的笑仿佛是画出来的一样。他已不是几岁的顽童,也做不出哭着拦着,不让何媗出嫁的行径。

    那时许靖对何媗有意,何培旭还有些醋意。只是这时,何培旭虽心中有所不舍,却也知让何媗不嫁人,留在家中是不可行的。

    待红轿到了,何媗便蒙上了喜帕,由着何培旭背出了屋子。旁边的喜婆子于一边笑着说:“公子,这背起新嫁娘,就不可再落地了。要一直背到轿子那儿,不然要带了娘家的财气走的。”

    何培旭听后,就突然停了一下,低声说道:“那姐姐你下来吧,多带些财气走。”

    何媗笑道:“你就安分的背着先前走吧,这财气还是该留给你的。”

    喜婆子在一旁听着就笑了,说道:“新娘子这时可不能说话。”

    ☆、114

    何培旭背着何媗坐到了轿子里,再抬头看了褚时序于马上笑着对何培旭说道:“多谢小舅子。”

    何培旭见到褚时序后,木着一张脸,说道:“见过姐夫,希望往后姐夫能好好的照看姐姐。”

    “必然的。”褚时序笑道。

    那迎亲的人随着喜乐渐远了,何培旭按着规矩,送轿至半路,才回身返回了府中。

    远处的喧闹,显得何府更加冷清。何培旭只叹了一口气,心道,往后自己可不能生了女儿,这般送嫁的滋味儿实在太过难受了。

    何媗坐在花轿之内,听了褚时序方才与何培旭说得话,心中也是涌起万般滋味儿。往后何媗这个名字可能听得便少了,只余下褚何氏、少夫人的称呼。

    一如她的母亲那样,因着族谱上未有自己母亲的切实名姓,只记着何顾氏。便是以往的顾家老人儿,也没个记住她的名字的。只记得她是顾家的大小姐,何府的大夫人,旁得均记不大清楚。

    一路上何媗就这般胡思乱想着,时而想着前世出嫁的景况,时而想着何府以往的混乱日子,时而想着往后与褚时序两个人的日子。何媗不敢将往后的日子想得过于好了,也知道裕郡王府里面还有许多的纠葛,少不得争斗一番。

    正在何媗这般胡乱想着的时候,何媗坐的花轿就停了下来。有唢呐声,有鞭炮声,有旁人对何媗丰厚嫁妆的艳羡声。何媗由喜婆子领着走进了裕郡王府,之后她的手里就多了一条红绸。何媗低着眼睛,透过喜帕的缝隙,看红绸摇摇晃晃。她现在一想到红绸的另一端,竟然是褚时序,仍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一个有谋略,有野心,却愿意对她温柔,对她满是柔情,对她有情的人。

    这样的事,何媗从未敢想过。这时,竟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何媗的手紧握成拳,用力用指甲抠了她自己的手心一下。待有了痛感,何媗才敢去信,这一切竟不是梦。

    一直以来恍惚的不敢去信的心中,就此多了一丝喜悦。

    这喜悦甚至连何媗都觉得心惊,她未想到能真正嫁给了褚时序,她竟会这般欢喜。似是她期盼了好久,在拿腔作势的推拒了褚时序之前,甚至在与褚时序于月下相遇之前。甚至,是在前世。她一直这样期盼着会有一个能包容着她的善与恶,软弱与狠辣,愚蠢与狡诈的人。那人能牵着她的手,会笑着看着她。似乎她无论她去做了什么,都会使得那人满心欢喜。

    想到这,何媗心头一跳,心道,我怎又会那般好运,上天许我重生一次,又再许给了我一个好夫君。先头史茹林能动了下药迷我的心,这时又怎么不会用了个掉包计,让褚时序娶了旁人,自己嫁了旁人。

    何媗心头一慌,待听到那声“夫妻交拜”时,就愣了一愣。

    过了一会儿才俯下了头,待闻得跪在自己对面人身上自带的那阵甜香,何媗才又放下心来。

    之后,何媗由着喜婆子扶着到了洞房内。

    听着周围都是笑闹之声,何媗便握紧了红绸子。而后,便有人一边唱着撒帐歌,一边在何媗坐得床上撒上些花生莲子。

    褚时序紧挨着何媗坐着,似乎他也有些紧张,浑身僵硬的。便是隔着衣服,何媗也觉了出来。何媗这时才放下了心,这般身带甜香,随着何媗的心意,时而在她面前撒娇,时而在她面前扮着老成的。旁得事老成妥帖,却在与自己的婚事上紧张的不成的。

    除去褚时序,何媗想不到还有旁的人。

    待最后的这点热闹都散了,褚时序便才起身。何媗眼睛看着地,觉察到褚时序在她面前站了许久。这时,喜帕忽然被挑起,何媗便抬了头。只见褚时序站在她面前,看了她的模样后,忽皱了眉头。待仔细看了何媗的模样,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怎么化了这么个妆,险些没认出你,还以为你被换了呢。”

    何媗抿看了屋子里再无旁的人,就笑道:“许我先前没这般妆扮过,待过了日子,我就多做这般妆扮,你就不会吓到了。”

    褚时序伸手摸了何媗的脸一把,而后看着手上的白色粉末,连声道:“你可别那个样子,到时候一样的白墙般的脸,一样的红唇。若是我认不出,该怎么办?”

    “那只管随便扯了一个,就是了。”何媗笑着说道。

    褚时序笑道:“那我不是吃了亏了,如我这般模样的,你可舍得让旁的女子摸我亲我?”

    何媗低头顺着褚时序的话,笑道:“那着实是舍不得的。”

    褚时序听后,就笑着坐在何媗身边,拉起了何媗的手,说道:“如今是真的娶到你了。”

    何媗略低着头,龙凤蜡烛的火光映着何媗的脸也带了抹红晕。说道:“我也是当真嫁了你。”

    褚时序看着何媗,只看着一小会儿,笑道:“我怎无法对了你这张脸说出情话,我为你把这些拖累人的物件都拆了吧。”

    说完,褚时序就起身就试着将何媗头上戴着的凤冠拆下。可褚时序摆弄了半天,却还拆不下来。何媗笑道:“这事还是由着丫头进来做了吧,你可做不了这事。”

    褚时序皱眉看着那凤冠叹了一口气,唤了丫头婆子进来为何媗除了那身沉重的衣服,洗去了让褚时序辨不出面目的妆容。

    褚时序看着何媗干干净净的一张脸,松散了头发,这才露出了笑容。待那些丫头婆子都退了去,褚时序看着那些婆子在床上放的白帕子,皱了眉。

    何媗坐在床边,笑道:“这个明日要呈给了郡王妃看。”

    褚时序收了笑容,皱紧了眉头,说道:“做什么这事还要给了她看。在成亲之前,她又开始闹腾,在郡王面前说尽了话,竟想临到跟前了再去悔婚。”

    说着,褚时序竟拿出一把小刀,于手臂上划了一处口子。待血染了白帕子,褚时序就把那白帕子撇到了一边。何媗见褚时序这般举动,连忙站了起来,拿了手中帕子捂住了褚时序手臂上的伤口,训道:“你怎就这般随意伤了自己,你这是又做了什么?”

    褚时序回道:“我不愿让旁人从这个帕子上,窥探出我们做过什么。”

    褚时序说话的时候轻皱着,微嘟着嘴,明明已经有些成年男子的模样了。做起前些年在何媗面前撒娇时露出的表情,竟也不显得维和。

    许是容貌生的太好了,褚时序无论做出怎样的模样。于何媗眼中都是好看。

    听了褚时序的话,何媗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看褚时序只是浅浅的割破了皮肉,何媗只捂了一会儿,就止住了血。

    何媗见此气道:“便是给了她们看能怎么样?”

    褚时序红着脸,嘟囔道:“谁知道她们能不能拿了给旁的人看。”

    何媗倒没防备褚时序存着这样的想法,只得笑道:“你怎这般孩子气。”

    褚时序趁势装小,扯着何媗倒在了床上,笑道:“我确实是很孩子气,你多让让我罢。现在,就让我亲一下。”

    说着,褚时序就亲上了何媗的嘴唇,一边亲着,一边解开的何媗的衣服。何媗的呼吸也渐重,说道:“你就会做出这般孩子的赖皮样。”

    “若不这样赖皮,我怎能缠上了你。”褚时序已解开了何媗上衣的盘花扣,嬉笑着低头纠缠在何媗白嫩的颈子上。何媗五官虽长得平凡了一些,但胜在皮肤还算白。这时何媗也知躲不过这一场,便伸手去勾了褚时序的脖子,让褚时序整个人都压在了何媗身上。

    这时何媗的领口已被松开了,露出了她穿的里衣,和胸口的皮肤。

    褚时序微抬起头怔怔的看了何媗一会儿,看着何媗红着脸,双眼迷蒙着。褚时序低头又啄了一口何媗胸口的白肉,笑道:“这样的媗儿,好美,好香,让人亲不够。”

    说着,褚时序便低头隔着肚兜,试着轻咬了一下何媗的□。何媗因着褚时序的举动倒抽了一口气,颤声说道:“你这又是再玩什么花样?”

    说着,何媗就要缩到旁边去。怎么与梦中翻云覆雨是一回事,这时直面了自己的欲/望。虽还未做了什么,何媗已觉得自己比梦中更淫了几分。

    而何媗又哪里经过这么多的招数,于她那里所谓鱼水之欢,不过是脱了衣服,抽/插上一场就完了。只遇到了褚时序后,何媗方有了她的欲/念。方知男女之间不仅只是那微涩的痛楚,还有着仅因着一吻就可以起的颤抖,因着一个抚摸就可以慌乱的不知该做个什么。

    而后,就有了那么些梦。只梦中,怎又低得过现实中的抚摸亲吻,肌肤相亲。

    褚时序皱眉说道:“我们如今已成婚了,已可以这样,怎又避开了?”

    而后,褚时序又眨了眨眼睛说道:“可是你觉得只你脱了衣裳,不大公允?我这也将我的衣服脱了。”

    说完,褚时序就将他自己的衣服也解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

    何媗看着褚时序的宽肩窄腰,身上结实的肌肉,当真和何媗梦中差不多了。何媗未料到,怎褚时序那看起来较为瘦弱的身形下,竟藏着这般好看的身体。

    何媗看着愣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褚时序那如玉质般白洁光滑的皮肤。这身子当真好看又好摸,便是褚时序身下直挺挺的那物也不显得丑了。

    褚时序红着脸,抿了抿嘴唇后,强耐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媗儿你喜欢这样的,我也在书画上看过。那媗儿你过来亲亲我,摸摸我吧。”

    何媗这时被色所迷,当真伸手又摸了摸褚时序。而后又贴在褚时序肩膀上亲了一下,褚时序许是吃惯了甜食,似乎连皮肤上都带了甜香一般。

    只是何媗的亲吻极轻,且被褚时序的美色迷的昏头昏脑的,勾得褚时序似在冰与火只见折腾。虽褚时序为何媗被他迷的晕晕乎乎,颇为欢喜。只何媗这般亲着,终使得褚时序耐不住,一把搂住了何媗的身体,翻身将何媗压在身下,咬牙说道:“那些人说得什么混话,什么让女子快活就离不得你,哪有几个人能忍的下,憋的住?”

    说完,褚时序就再次亲上了何媗的嘴唇,只这次亲吻,比方才野蛮了一些,近似啃咬一般。

    不一会儿,何媗的衣服也除去了,待何媗几次喊了疼。褚时序只稍微顿了下,稍缓下手的力道。倒没了野蛮的样子,但还是颇为强势。

    何媗这时也不大清楚褚时序做了什么,待褚时序盯着何媗□看了许久,何媗才发觉。何媗连忙伸手去挡着,褚时序却一把握住了何媗的手腕。而后竟俯□,亲了何媗□一下。之后又亲了两下,便自言自语道:“按旁人的说法,这样就可以了,女子也会快活。”

    然后未待何媗说话,褚时序就将何媗的双腿分开,扶着已挺立的玉/茎塞进了何媗的双腿间。

    待进入之后,何媗就痛的深吸了一口气。她也经过事,知道这与褚时序无多大关系,女子这些酸痛是难免的。

    褚时序似也愣住了,愣愣的说道:“竟是这般美妙的滋味儿。”

    褚时序便动了起来,起初褚时序还顾着些何媗,待何媗喊痛的时候,他还会轻一些。只待到后来,褚时序便连何媗也顾不得了,只一边疯狂的亲着何媗,下/身一边使劲儿的抽动着。

    褚时序从未经过□,这时才碰这事,知道了其中的妙处,便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只一个劲儿的胡乱戳着,待过了好一会儿褚时序才觉出何媗的表情有些难受,这才放慢了节奏。何媗起初还觉得痛,待痛劲儿过去了,就剩下一阵酥麻感。

    何媗抬手抱住了褚时序,咬了咬嘴唇后,说道:“你别再磨人了,快些了结了吧。”

    褚时序这时就放任着自己,肆意冲撞起来。何媗于褚时序身下,偶尔露出的几声呻/吟,使得褚时序更加沉溺在里面。待褚时序一阵抽/插之后,突然抱紧了何媗,何媗也身受抱住了褚时序。何媗感觉到自褚时序那边而来热流,咬上了褚时序的肩膀。

    褚时序觉出何媗一阵抽搐后,她便有些无力的放开了褚时序。

    褚时序涨红了张脸,仍舍不得抽离何媗的身体,哑着嗓子哄道:“媗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何媗哪里还有那么多力气,就有气无力的说道:“明儿一早我还要早起去给郡王妃敬茶,不可迟了,就……”

    “你说得对,那好吧,就再来一次,必定在明儿一早之前结束。”

    褚时序说完,就扶着何媗的身体,又缓缓的动了起来。

    何媗知这时与褚时序说什么都是没用。

    待褚时序彻底尽了兴,何媗却连根手指都懒的动了。褚时序这时才觉出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因时候晚了,这时唤了热水洗澡,少不得要传了出去,说这小夫妻两个如何纵情。

    虽这事于小夫妻是无碍的,但褚时序仍不愿让旁人想了何媗如何行这事。何媗如何,只能他一个人看得,只能他一个人想得。

    褚时序就用了先前丫头婆子留下的热水,为何媗擦了擦身体。然后又怕何媗冷到,就为她裹了一条被子。何媗这时没了力气,由着褚时序笨笨的为她擦身,而后褚时序又似喂了她水喝。何媗就张着嘴吞了下了去。之后何媗就不再记着事了,仿佛褚时序进来抱紧着她。何媗被抱着太紧,虽有些难受,但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就由着褚时序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