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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0节

      施针想了一下,轻声说道:“按理说,他们不方便移动,我应该过去看看。可是外面的病人也都需要我,预约诊病的号已经排到几个月之后,若是想要我诊断,就要等到那个时候。”

    他轻声解释,言谈中也很无奈。

    晓书怔了一下,她看到外面的情形,心中做好准备,也许要等上几天,却没有想到要等上几个月。

    她踌躇了很久,知道不应该提钱,也许提钱也无济于事,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施医生,多少钱都行,我们是很有财力的国际集团,几百万上千万都行,只要您愿意先去看看我父母。”

    她提出的金钱回报可谓丰厚之极,但是施针只是摇摇头,却也没有觉得她提出钱来就市侩庸俗,很能够理解她为亲人的心情,轻声说道:“抱歉,这位小姐,如果你想预约,现在可以去预约台那里登记,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让下面的患者进来了。”

    晓行失落地坐回到凳子上,然后失魂落魄地拿起皮包向着外面走去,她看到新闻满心期待地赶来,却没有想到这样令人失望。她知道外面每一个人都很重要,甚至难过会超过她的父母,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知觉,而那些病人正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有些也许正在生死之间徘徊。可是谁不是把自己看的比他人重要,谁不是把自己家人健康看的比他人的健康重要。

    她漂亮的眼中又是悲伤又是不甘,噙着泪光,努力不让它掉下来,脑海里仍然竭力转动着念头如何能把事情提前一点,她想着那满庭等待看病的病人。金钱不能收买医者的灵魂,但是如果收买病患的灵魂呢,总有些人会因为贫穷而妥协。

    她脑袋里升起这个念头,走出去的步伐已经坚定很多,施针的声音却在后面提醒,说道“为了提前准备药材,便于诊疗,所有预约的病人都要提前写明病症,即使有预约号码,症状不对,只能算作作废。”

    这也是施针为了病患考虑,一方面能够提前准备,成竹在胸。另一方面,不是非要施针诊治的疑难杂症,诊所里其他医师便可以当场治疗,免去病人等待之苦。实际施行起来,才发现还有一种功能,防止了一些有钱人的特权,即使他们买到号码,病症不对,施针也绝不破坏规矩。

    他看到晓书的神情,已经看出她的心思,因此提前警醒,以免她更加失望。

    果然晓行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施针犹豫了一下,念着她一片孝心,轻声说道:“其实国内针灸技艺高深的中医不只我一个,h市还有一位中医傅斯年,也十分擅长针灸。关于用针灸治疗脑死亡,我们曾经探讨过,两个人对这个病症的治疗方法深入讨论过,我是按照我们两个人的思路治疗好那个病患的。若是你能上他那里看看,也许会有成效也说不定。你也可以先在这里预约,两手准备,到时间你没有约到傅斯年,我便会去看你的父母。”

    晓行的身子震动一下,眼中有泪有笑,转头重复道:“傅斯年,您说的难道是素心堂的医药顾问傅斯年吗。”

    “可能吧。反正是傅斯年。”施针不问世事,并不关心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傅斯年,不知道素心堂。

    晓行闻言破涕为笑,连声道谢,说道:“谢谢你,施医生,谢谢你,原来是傅斯年吗,居然是傅斯年,我怎么会舍近求远。”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面跑去,晶莹的泪珠扬在身后,却留下了一串笑声。

    施针愣了一下,突然想到她必然是光念着傅斯年,忘记要到这里预约。他想了想,拨通桌子上的电话,让负责预约的人按照顺序记下有一个年轻小姐预约她父母的脑死亡针灸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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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傍晚,b市新兴工业园区的药厂。焕然一新的素心堂新厂区沐浴在夕阳薄金色的余晖里,美得像一幅画。

    晓书和傅斯年正在办公室里加班整理新药报批的资料,旁边放着两份刚刚吃完的盒饭,晓书起身将两个空饭盒清理掉,抱歉地说道:“斯年,真是抱歉,等到食堂建立起来就好了,免得你天天加班还要和我一起吃盒饭。”

    傅斯年抬头不在意地一笑,正想要说话。

    办公桌上的电话震天般响起,那样急促突然,倒是吓了两人一下。晓书接起电话,听到里面传来晓行迫不及待的声音,说道:“晓书,你和傅斯年在素心堂新厂区吗。我来找你们啦。”

    319 骆宅内运针

    319骆宅内运针

    晓书看着傅斯年愣了一下,晓行提前连个招呼也没有打,突然来到新厂区到底是为什么事情,而且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十分激动,隐隐带着哭腔。晓书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晓行,你别着急,我们都在,现在就下去到办公楼前等你。”

    傅斯年将信将疑,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突然脑海中划过一篇报纸上的新闻报道,眼中有了一抹了然。两个人刚刚站在办公楼前,一辆车飞速地开进厂区,停在两人身前,呼啸的风将两人衣角吹起。

    精灵般的晓行推开车门,看着晓书,喜极而泣地说道:“晓书,原来我爸妈还有救,报纸上说有相同病症脑死亡的病人已经用针灸疗法治好了。”她又转向傅斯年,轻声问道:“傅斯年,你既然和施针讨论过针灸治疗脑死亡,为什么从来不提。”

    她和傅斯年不若歆恬和晓书与他那般熟稔,平时都很客气,可是这次牵涉到她父母,也顾不得那么多,便直接埋怨起来。

    傅斯年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我只是和施针讨论过,从来没有亲自试验过,而且这种病治愈率是万中之一,否则怎么会称之为奇迹。”

    晓行看他一眼,意识到刚才过于急迫,轻声说道:“斯年,求你试一试,就算治愈率再低,那也是我的亲人,也是晓书的亲人。”

    晓书也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傅斯年,骆家第二代的传人损失殆尽,若是二叔二婶能够痊愈,这一家人都可以享天伦之乐,不只是晓行一个人高兴,骆群航和她都会欣喜欲狂。

    傅斯年被两双泓泓如秋水似的眼睛盯着,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不字,只能轻轻点头,说道:“我会尽力施为,先去看看情况。”

    三个人开车到达骆家别墅,管家刘叔看着他们突然闯进来,颇有些不知所措。

    还好晓书始终温文有礼,也想起来和刘叔交代一声,是要回来干什么,才让刘叔将提着的心放下来。虽然骆宏才已经中风,人事不知,他还是按照老习惯到骆宏才的卧室禀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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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年看到病床上躺着一双郎才女貌的中年人,衣着整齐,面容和善,栩栩如生,也是稍微怔了一下。他转头看看晓书和晓行两个人紧张地手握着手,指关节泛白,不由得宽慰她们笑道:“看见骆先生骆太太就知道晓行的容貌从何承继而来,长得真是相像。”

    晓行笑着点点头,晓书松开她的手走到傅斯年身边,给他帮忙。

    傅斯年轻声说道:“脱下他们的袜子。”

    晓行也走过去帮忙,同时诧异地问道:“怎么不是在头部运针吗。”

    傅斯年摇摇头,轻声说道:“人体内血脉生生不息,虽然她们是脑部重创,血脉阻滞,却要疏通全身经脉,用运动的气血去一点点带动大脑内的循环。若是全身血脉阻滞,贸然对脑部下针,恐怕会十分危险。”

    晓行点点头,看着傅斯年运针如飞,在她父亲的双手双脚胸口膝关节肘关节都布上了二寸左右的银针,并轻声跟晓书解释说道:“初时短,复时长,终时再短,以针驱血气,复以血气驱脉,复引发全身。”

    晓书点点头,晓行紧张地看着两人。

    傅斯年手握住她父亲膝关节的两根稍长的银针,轻轻地捻动。而晓书和晓行则在他的指挥下以食指画圆轻轻地揉.搓着两手掌心。

    良久,晓行只觉得两只手发麻发烫,看见晓书额头上微微见汗,而傅斯年仍然心平气和,气定神闲,只是换成双手捻动她父亲肘弯之处稍长的银针,不由得感慨傅斯年气息的悠长。

    这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傅斯年才将银针一一收起。

    他看着晓行的父亲,轻声说道:“这两天还看不出来成效,要如此这般,每两日一次,每次40分钟,一个月后我再行诊脉,才知道是否要继续下去。而且他们对外界不是全无感应,若是能够放上音乐给他们听,或者多陪他们说说话,都对治疗有促进作用。”

    晓行微微一怔,她本来以为傅斯年今日便是在施救,却想不到这不过是前面最基本的探脉,是傅斯年在试探她父亲对针灸的反映,要一个月后才能判断出能不能治疗。

    她不由有些沮丧,晓书拦住她的手,说道:“要是那么容易,你又何必找他来。没有道理,人家看病的医生不嫌麻烦,你倒先灰心失望起来。”

    晓行点点头。

    傅斯年将目光又转向晓行的母亲,轻声说道:“接下来便是给骆太太来针灸,除了男女有别,个别次序有些调整,我会告诉你们,基本上没有区别。”

    晓行轻声说道:“斯年,你先歇一歇。”

    傅斯年气息如常地看了她们一眼,看见她们额头上都是微汗,轻声说道:“不如你们稍微休息一下,上次还是骆总请我来看过骆老爷子,许久不见,我趁这个时间去看看他恢复得如何也好。”

    他轻声说完,提着药箱走向骆宏才的房间,晓行没有跟来,只有晓书跟在他后面也来到骆宏才的卧室。他正平躺在病床上,神情木然,眼光微微凝滞,看见两人进来,没有任何反映。

    傅斯年放下药箱,为骆宏才切完脉后,皱皱眉说道:“骆老爷子的脉象似乎更乱了,还是要针灸治疗一下。”

    晓书点点头,她虽然也精通中医,但是远远不如傅斯年,若论中医针灸认穴推拿气功,她就只是略懂皮毛。

    傅斯年见她同意,点点头,顷刻间就在骆宏才的头上下了三十二支银针。

    骆宏才原本木然的神情出现变化,浑浊的老眼好像出现一丝清明,晓书眼中带有一点喜色。再如何说,骆宏才也是她相处几十年的亲人,都希望他能够治好。

    可惜那只是一瞬间的光景,他便恢复如初神态。

    两个人的眼中略显失望,傅斯年琥珀色的眼眸中出现一丝体谅,轻声说道:“你不用担心,反正我也要来治骆先生骆太太,只要有时间就可以顺便替骆老爷子诊治。”

    两个人边说边向外走,傅斯年转头关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骆宏才嘴角边泛起一丝笑意。

    卧室里的门轻轻合拢,病床上的骆宏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冷厉的老眼充满淡淡的嘲讽,这个傅斯年自称神医,却是接连两次运针都没有查清楚他的症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蒙骗世人。

    他嘴角边一丝冷笑,正想要坐起身子,却突然之间一道麻木的感觉劈开了他半边身子,失去知觉,而脑海中一片混沌,五官似乎都在移位,好像浑身上下已经不受控制。他大吃一惊,在昏倒之前的一瞬间,用尽全力挣扎着按动了脖子上项链的链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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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叔公司办公室,办公桌面上摊开着一本企业发展思路。财叔刚才把这个发展思路认认真真地看完,和歆恬两个人正在讨论。

    缇娜笑意盈盈地看着财叔,歆康用了一个星期将这个发展思路写完,其中关于如何发展财叔公司,重点拓宽哪些渠道,哪些品牌要下大力气发展,哪些品牌要蜻蜓点水装饰门面,写得一清二楚。

    这份发展思路的计划书完成质量远远超过缇娜的预期,她又和歆康讨论了许久,明白他最近在外面跑市场时,一直在注意收集财叔公司的信息,听取客户对他们的评价。也和财叔公司几个业务代表成了熟人,听了他们很多看法。这样才有的放矢地写出了这份计划书。

    缇娜针对这个计划书问了几个问题,提了几个意见,然后轻声说道:“对了,你这个计划书做的不错,不仅言之有物,格式内容也相当专业漂亮,怎么会做的这么好。”

    歆康见她不吝于表扬,轻轻一拉她的胳膊,说道:“你忘了,我还认识个教授呢。”

    缇娜一怔,随即想起那个有伤风化罪的教授,哈哈大笑。

    她笑完,不愿意多耽误时间,便拿着计划书去找财叔,财叔公司虽然暂时解决了资金难题,但若是没有个值得信任又能干的人帮他,迟早还要陷入困境。

    财叔认真地看完歆恬拿来的计划书,轻声说道:“很不错,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我想一定很能干,不需要面谈了,你决定就好。”

    缇娜微微一笑,有人是内秀,只会写不会说,有人是外放,只会说不会动笔杆子,偏巧歆康两项都不缺。不管财叔看不看歆康,她都相信财叔会对歆康满意。只是她倒是没有想到财叔会如此信任她,只看计划书就让她决定管理者人选。

    财叔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却又突然问道:“歆小姐,你在扬威集团高就虽好,有没有想过也创办自己的一番事业。”

    缇娜稍微怔了一下,自己创业。按理说她当时给财叔公司干,虽然不是挣的钱归自己,但是也和给自己做差不多,前期几乎什么都要自己操心。除了两个人不是夫妻,还真的像个夫妻店一样。

    她不知道财叔为什么要这么问,抬头笑着看着他。

    财叔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这个公司虽然是我的,但是已经让我心力交瘁。若是歆小姐感兴趣,现在公司已经没有资金压力。不如我们将股权重新划分,歆小姐你占51%,我占49%,你愿意吗。”

    320 合二为一的欢送会

    320合二为一的欢送会

    缇娜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财叔会突然提出这个提议,虽然说财叔公司是代理公司,是个空壳。可是不管怎样也有很多固定客户,库房里也压着很多产品库存,真要是叫起真来,那也是值些钱的。

    她看着财叔,轻声安慰道:“财叔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现在看起来好像有困难,可是过一段时间她们若是被捉住了,那一下子就是回来一大笔钱。到时候你再算这笔账,就不划算。我帮你罢了,不是贪你的股份。”

    财叔摇摇头,轻声说道:“公司什么状况,我心里清楚。按理说,你是帮我免除了牢狱之灾,若是我够大方,这个公司就白送给你也应该。原来的缇娜我太亏待她了,我不想继续亏待她的朋友。这个公司你能够找到合适的人来管理,我便放手不管,只等着分红罢了。”

    缇娜看他意态萧索,想来是因为财婶一事心灰意冷,想要歇一歇也情有可原。

    这个公司是她和财叔一手建立的,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又回到了她的手中。按理说,一百万创立一个代理公司绰绰有余,但是一个新成立的公司和一个在行业中已经存在十年的公司含金量是不一样的。已经建立的销售渠道也不是轻易能够被取代,她轻声说道:“财叔,你放心交给我吧。不过,股权的话,还是你占51%的好。”

    又是小小的1%,可是在公司里就能够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譬如说公司的发展方向、资金使用尤其是分红继续扩大发展,都是由这多出来的1%决定的。所以缇娜要将决定权留给财叔。

    可是财叔摇摇头,轻声说道:“我信任你。其实有什么好权衡,权衡再多,不值得信任还是不值得信任。闭上眼睛撞大运,说不定就是个天大的好人。”

    缇娜看到他竟然灰心至此,知道是缇娜早逝和财婶私奔给他带来的打击,有些事情也没有办法开解,只能随着时间淡忘吧。她笑着按按财叔的肩膀,给他打打气,暗自想到,不管怎样,她决不会欺骗财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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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缇娜自从遇到财叔之后,每天为财叔公司的事情烦心,总算能够尽力解决,却没有想到事情解决后,她会得到这么大的回报,成为一家创办十年代理公司的大股东。

    她想到将这个消息告诉歆康,他不知道要多么高兴,她似乎隐隐感觉到歆康如此着急进步,后面另有一股动力。但是不管是她,还是歆恬妈都没有给他这么大的压力,到底是谁呢。

    缇娜想到歆康听到消息一瞬间惊喜,但是又有点怅惘的感觉,脑海中闪过一张明丽的脸庞,眼眸中染上一点笑意。

    她起身走到骆群航的办公室想要给他打声招呼,却看见晓行已经站在骆群航的办公室,她关心地问道:“晓行,你回来了,怎么样,叔叔阿姨的病能治吗?”

    晓行笑着点点头,轻声说道:“我就是回来说这件事,到底还是请了傅斯年来医治。每两天就要针灸一次,一个月之后看具体情况。但是我要回去做配合治疗。反正环西河畔的开发项目已经步入正轨了,我就要先回到b市去办公。”

    缇娜拉住晓行的手,颇有点恋恋不舍。

    骆群航哈哈一笑,轻声说道:“虽然你是我妹妹,好歹这一段时间也算劳苦功高。你这次回去,恐怕近期都没有时间过来,我们给你举办个欢送会吧。”

    缇娜稍微怔了一下,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事情算不算赶在一起。歆康要离开到财叔公司去帮忙,让我先来和骆总你打声招呼。”她看着骆氏兄妹两人微微愣住的神情,连忙解释道:“我当然知道财叔公司和博盈公司业务范围是有交叉的,不过你们放心,歆康很有原则,绝对不会损害博盈公司的利益。”

    两个公司业务范围交叉,竞争不可避免,但是歆康绝不会不正当竞争。

    晓行听完歆恬的话,稍微一怔,明丽的眼眸中霎时染上一层暗淡,随即恢复了光彩。而骆群航深邃的眼眸看着歆恬笑了笑,说道:“那是好事啊,歆康找到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值得庆祝,欢送会合二为一,到底是省事了。”

    他说是这样说,脑海里却闪过一些懊恼,他如果提前知道歆康会辞职去财叔公司,可能不会将资金借给歆恬应急。

    毕竟歆康和歆恬是兄妹,歆康在外面,歆恬会不会有天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