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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叶夏和叶三对于小李说的感到有些稀奇,不过想到上次出现的胖子和黑鬼的手段,倒也确实如小李说的,这次与平常的任务确实有很大的不一样,或者说要面对的是一群非主流的罪犯,所要注意的也必定有特别的地方。

    无奈叶三是个门外汗,叶夏也可以说是差不多,对于小李说的,他们只是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粗.粗聊了一会,小李终于客气地摆出一副公事公干的表情,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叶三。

    叶三也知道,这件事既然市局直接来人,却没有要他插手的意思,他也无法过问太多,便告辞离去。

    叶三走后,小李终于开始向叶夏问起戒戒来,问叶夏养的那条蚕在哪里,怎么没看到。

    叶夏转头叫了声叶秋,叶秋终于抱着戒戒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只是叶秋的样子显得有些狼狈不堪,身上都是水,汗衫也湿了,头发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他怀里的戒戒则挣扎个不停,同时还示威似地跟叶秋叫个不停,好像对叶秋很生气的样子。

    原来听到有人敲门后,叶夏先让叶秋带着戒戒躲进了厕所。

    无奈戒戒本来倒是非常愿意跑去厕所耍水的,可惜却不乐意让叶秋跟着他一起去,于是便在厕所里撒起泼来,对叶秋又追又咬,又或者喷口水,要不是叶秋知道戒戒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所以强撑着在厕所里和戒戒玩着追逐大戏,没有立刻逃出来。

    不过在听到外面有陌生人的声音时,向来好奇和爱管闲事的戒戒却是没了跟叶秋嬉耍的兴趣,而是非要从厕所里跑出来看热闹。

    叶秋只好想尽办法阻止戒戒跑出来,但又怕戒戒恼怒之下发飚,也不敢太过用强,学着叶夏的办法,不停地给戒戒挠痒痒,有的时候见戒戒实在生气了,很有可能又要唱起歌来,他甚至不惜冒着大危险,装出脱裤子上马桶的架势,来吸引对戒戒的注意。

    这招倒是好用,戒戒对于这抽水马桶向来是情有独衷,搞得好像马桶比世界上的什么东西都要珍贵,也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侵占它的‘桶桶’,甚至连叶夏上一下厕所都要经过他的允许,至于叶秋,先前都说了,只能是半夜偷偷上一下,白天都得去走廊上的厕所。

    这么一来,戒戒也马上忘了对外面来了陌生人的好奇心,又拼命驱逐起叶秋来。可以想像的是,这其间叶秋可是脱了无数次的裤子,遇到了多么惊心动魄的危险。

    所以到了叶夏叫他出来时,他也成了这般狼狈模样。

    戒戒被叶秋抱出来后,却是很快就舍了叶秋,挣扎脱叶秋的怀抱,然后颠颠地跑到叶夏脚下。

    它先是用脑袋蹭了蹭叶夏的裤脚,然后盯着对面的小李和老张看着,唧唧地叫了几声,叫声里带着警惕,也带着警告的意味。

    它这副样子,倒像是那种喜欢看门的小狗,碰到家里来了陌生人,便汪汪的叫上两声,警告陌生人不要乱来,自己可是随时都盯着呢。

    小李和老张两个看到戒戒这般作态,脸色也有些变化,一时复杂无比,带着惊讶,也好像还带着一丝戒备和害怕。

    小李和戒戒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会后,他终于又露出一丝笑容,对叶夏说道:“叶先生,你知道你养的这蚕究竟是什么蛊吗?”

    第十九章 二鬼拍门(四)

    小李突然问叶夏是否知道戒戒是什么蛊,一下子就触动了叶夏的敏感神经,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急问道:“戒戒它是什么、什么蛊?”

    这时叶夏脚下的戒戒也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唧唧叫了一声,好像也在跟着叶夏问同样的问题,自己究竟是什么蛊。

    小李微微笑了一笑,又转头看了戒戒一眼,倒好像有意在吊叶夏胃口似的,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你对蛊了解多少?”

    叶夏心里焦急万分,但又不好对小李发作,只好耐着性子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听说过,什么都不知道。”

    听叶夏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小李乃至那个进来后一张脸始终不见变化如石化似的老张都不由露出惊讶不已的神色,小李也完全没了刚才那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张着嘴巴,吞吞吐吐道:“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那你是怎么养出这只蛊来的?”

    看到小李他们十分怀疑的样子,叶夏有些无奈,却也没多解释什么,只说了自己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戒戒也可以说是自然而然就长成了这样,唯一能让叶夏自己可以怀疑到的戒戒之所以长成这样的原因就是戒戒奇怪的胃口,完全不像一条家蚕所应该有的吃食习惯。

    叶夏也是实话实说,他确实不知道戒戒为什么一次次褪壳后会越来越不像一条蚕,也不知道戒戒为何能帮叶奶奶吸毒,更不知道戒戒为何有那些奇怪的本领。

    而他唯一能怀疑的可能的原因便是戒戒一开始就不同于平常那些家蚕的吃食习惯。

    小李听了叶夏说后,又赶紧问起叶夏平常给叶夏吃的是什么东西。

    叶夏便竭尽脑汁将过去给戒戒吃过的东西说了一遍,“它一般什么都吃,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米饭,面包,面条……包子,火腿肠,还有蜈蚣和地蜘蛛这些虫子,对了,它还特别喜欢喝酒,当初我……”

    而小李和老张一边听叶夏复述着,脸上的惊讶之情也越来越明显甚至夸张,当听说叶夏还给戒戒喝酒后,小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打断了叶夏的话,声音颤抖道:“你说,你说你还给它酒喝?”

    不过他显然不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也没怀疑叶夏说错了,不等叶夏肯定,就忍不住转过头看了身边的老张。

    此时的老张也是一脸的愕然,张着嘴巴,眼神甚至都有些呆滞,在见小李看向自己后,他一时觉醒,却又将头转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大概见老张没什么表示或者说也分明是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小李露出一丝失望之色,而后又转回头对叶夏说道:“那它平时有什么习惯?”

    叶夏又将戒戒喜欢洗澡和看电视等事情说了一遍,而小李和老张又是听得一惊一咋,大是惊讶。

    之后,小李索性蹲下身子,凑近了戒戒一些,仔仔细细地看起戒戒来,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手上有个放大镜乃至显微镜什么的,好好研究研究戒戒。

    不过他倒不是个莽撞的人,自始自终和戒戒保持着一点距离,也让叶夏放心了些,不用担心戒戒一时脾气上来,又闹出什么乱子。

    只是戒戒却似很不乐意自己像个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让小李这么上下打量着,它不耐烦似地叫了一声,而后自己跑回了床上去,对床上的遥控器又踩又咬,好像在努力尝试着自己打开电视。

    大概见自己有些不受戒戒的待见,小李扶了扶眼镜,尴尬似地呵呵笑了笑,不过他的眼神里也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乃至兴奋。

    站起来后,他对叶夏连说了几声稀罕稀罕,说戒戒的养成过程以及习惯和习性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叶夏听得奇怪,他想刚才小李明摆着好像是知道戒戒是什么蛊,现在却又作出一副从没见识过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李也又露出一丝尴尬,说自己也是看走眼了,本以为戒戒是寻常的蛊,但现在看来,却是有些难辨,有些难以肯定了。(ps:大家手下留情,要打就打小李吧。)

    “既然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看我还是给你大致讲一下蛊这东西吧。”小李说道。

    叶夏忙拖来两把凳子给小李和老张坐,不过小李和老张却什么都不肯坐,也不要叶夏去泡茶,小李稍稍顿了顿后,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便跟叶夏细细说了起来。

    照小李的说法,蛊只是一个泛称,从广义上来说,它可以指代这世界上所有的生物,但从狭义上讲,蛊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蛊毒,第二类是蛊虫,第三类则是蛊术。

    第一类蛊毒是下蛊之人最为基本的手段,也是最繁多的,因为制作蛊毒要求最低,可以说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取来制作成蛊毒,包括平常人类所吃的东西。

    小李还举了个例子,他说从胖子那里知道胖子曾给叶夏打过电话,当时胖子让叶夏给戒戒吃的那些东西虽然是再寻常不多的东西,但其中两样混在一起吃,就成为了有毒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之为蛊毒,比如番茄和绿豆,是再寻常不过的蔬菜,但混在一起吃便会大损元气,还有洋葱和蜂蜜混在一起吃,则大损视力。

    不过小李说这是指广义上的蛊毒,若严格来说,什么番茄加绿豆,洋葱和蜂蜜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蛊毒,真正的蛊毒需要从特殊动物或者植物上用特殊的办法提取淬炼,然后用特殊的办法下在人身上,往往让人无法辨识,而一旦中了这种蛊毒,除下蛊毒的人亲自施救,别人是毫无办法。

    小李又举了个例子,说有一种很知名的蛊,叫疳蛊,就是在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一段时间,便可以成为毒药,也就是蛊毒,若是让人吃了,便会肚胀、阵痛、腹泻,用一般的手段也根本查不出来,也不可能用寻常办法救治。

    不过这个所谓的疳蛊制作过程,也只是个笼统的说法,其间还有更多的细节,比如取什么蜈蚣,什么蛇等等方面,还有将这些东西研成粉末后置于五瘟神像前供奉,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制作的人才知道,所以要想解掉这种蛊毒,一般也只有制作它的人才能够。

    第二类蛊是为蛊虫,相比蛊毒,就是培育或者直接抓取一些奇异的虫子,将它们饲养训练成蛊。相比蛊毒,蛊虫一类虽然不多,但更为复杂和厉害,危害性也更大。

    像蛊毒,只要人多注意一点多小心一些,比如最主要的就是控制好嘴巴,便可以做一些预防,但是蛊虫就不同了,因为它是会动的,会自动来害人,更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对于蛊虫来说,它们所会的手段也往往不是仅限于有毒一种,小李说,蛊虫有毒只不过是最基本的一个条件,蛊虫会的手段往往复杂多样,甚至传说中有些厉害的蛊能够飞天遁地,千里杀人。

    小李还又做了个举例,蛊虫里面有一种最知名的也是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叫金蚕蛊。

    这金蚕蛊是将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将最后留下的那种毒虫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再过了一段时间后,便会成蛊。据说不管从缸中取出来的是哪种毒虫,它都会形状象蚕,皮肤金黄,因此便叫金蚕。

    而传言中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容易养大,还有说得更神的,说是把人下金蚕蛊害死后,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今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遭来金蚕反害。

    小李说,如果这种传言属实没有夸张的话,这所谓的金蚕蛊虫,其能力只怕比起那些神话传说里的妖怪也是不差了。

    第二十章 二鬼拍门(五)

    这次轮到叶夏听得一惊一咋,对于蛊,他也仅限于偶尔从叶奶奶他们几个老人那里听到一些过于的传闻,从小到大也几乎当说是纯粹的故事在听,并没有多去想过和深究过,甚至于觉得蛊只不过是个传说一样的虚构存在,如今却一下子听到这么多关于蛊的知识和传闻,自然忍不住有些惊讶。

    只是以前叶夏很少听到蛊这方面的东西,也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现在听小李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却是有点难以消化,也仍只能当做故事来听,而且还听得云里雾里,大部分都不怎么听得明白。

    不过听小李说了一些关于蛊虫的东西后,他有一点可以隐隐肯定的是,只怕戒戒就是一只蛊虫了。

    就像当时叶大明媳妇的那只尸蛛,叶大明媳妇也跟叶夏说过一些当时她是怎么遇到这只从新坟跑出来的尸蛛,然后又是怎将它一点点养大,联系到小李说的,那只尸蛛确定就是蛊虫无疑,而叶大明媳妇养尸蛛所根据的那个《虫经》(残页),或许正是关于如何养蛊虫的。

    不过不等叶夏向小李确认戒戒到底是否就是小李说的蛊虫时,小李却又介绍起了第三类蛊术来。

    小李说,相比蛊毒和蛊虫,蛊术可以说是最神秘的了。蛊术也可以说是法术或者说是法术里面的分支,并且跟神秘的茅山道术有一定的关联。

    小李又说,从广义上来讲蛊术所指的范围很广,甚至一定程度上蛊术这一称谓就包括了所有的蛊,因为制作蛊毒也好,饲养蛊虫也好,都有特定而又神秘的方法,不为外人所知,还有下蛊之时,也有严格的要求,需要特定的手段。

    不过去除蛊毒和蛊虫两类,那蛊术所包括的范围就小多了,它一般也就指一些特定的下蛊或者说种蛊方式,比如大陆有的民族的一些巫蛊之术,东南亚的降头术,还有日本的某些通灵术。

    而这狭义上的蛊术不同于蛊毒和蛊虫,需要以某种特定的东西为基础,把它们炼制成毒,或者饲养成蛊,然后再作用于人,而一般是直接通过一些特定的手段去作用于人(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小李举了个例子,说比如湘西以前有一种很出名的情人蛊(又称痴情蛊),有些年轻人相爱成婚,女的一方便会给自己的丈夫种下痴情蛊,如果男方有一天变心,身体里的蛊便会发作,让他受万虫噬咬般疼痛难当而死;更有离奇的是,有些人下蛊的手段更高明,男子如果要出去打工什么的,如果几年之内不回家,或者说离开女方太远超过了一定的距离,身上所种之蛊便会发作,下场同样悲惨至极。

    而这种情人蛊,就很难说是一种蛊毒了,因为单纯的蛊毒不大可能以什么变心不变心做为发作的条件,或者至少可以说情人蛊就算也有蛊毒的作用在里面,但其中只怕还要复杂得多,不止蛊毒这么简单。

    再比如有一种篾片蛊,据说施蛊的人将一条竹片埋在道路中央,如果仇人走过,那竹片便会自动跳到仇人脚上,钻进那人肉里,并且还会自动地向上爬去,中了竹片蛊的人也马上会感觉到那条腿剧痛不已,并且迅速肿胀,乃至蔓延全身,最后死掉。

    而一条普普通通的竹片,自不可能有什么智慧,甚至说连条虫子都是不如,根本就没什么生命可言,但它在施蛊之人的命令下主动识得仇人,并且加害其身,其中奥妙,只怕绝对不是蛊毒或者蛊虫可以解释,也相当于是一种神奇的法术。

    所以这些蛊术与纯粹的蛊毒和蛊虫也是有极大的差别,也更神秘,让人难知难破解。

    当然,小李也说了,这蛊术到了如今,可以说基本上都是已经失传,只是存在于一些野史记载和故老相传,就连对于小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有些遥远的存在。

    叶夏以及叶秋却是早已听得吃惊万分,真好像是在听神话一般,可看看身边的戒戒,以及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或离奇或危险的事情,却又觉得这些东西可能并不是真的那么遥远。

    不过叶秋听了小李说,这最神秘的蛊术对于小李自己也是很遥远的存在,好比神话传说,他不由拍了拍胸脯,说幸好这蛊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会蛊术的人还不是可以翻天覆地,为所欲为。

    小李却当即反驳说他虽然说蛊术对于他来说都是很遥远的存在,可是并没说过蛊术是假的,说了这个后,他竟神神秘秘地靠近叶夏和叶秋说道:“告诉你们吧,其实蛊术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说早已失传,我都听说过,这世上真的有人神通到能够用这些厉害的蛊术呢,可惜那些高人我也只是听闻过而已,却没缘见到过他们。”

    叶夏和叶秋顿时愕然,将信将疑的看着小李,此时一脸崇拜和狂热之色的小李看去更不像什么警察,而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对于绝世高手崇拜和向慕不已的江湖新人。

    只是叶秋显然对于这蛊术到底是否真的存在并无追根问地的兴趣,他更感兴趣的却是其它东西,他也一脸向慕地问小李:“那是不是这蛊术就是最厉害的,比起蛊毒和蛊虫都要厉害得多?”

    对,这才是关键!叶秋本来还想着戒戒如果真是什么厉害的蛊虫,那他以后多少也能沾点戒戒的光,至少不用怎么怕别人的欺负,他想着自己虽然比不上叶夏,但比起其他人,戒戒总还应该帮着自己的吧,可现在听小李说,却好像是在说蛊术比起戒戒这种蛊虫更厉害,于是他又多了分忐忑。

    不过小李却哈哈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那可不能这么说,蛊毒,蛊虫和蛊术这三类其实并不能真正分出到底哪个最厉害,所以我先前也说了,蛊毒最繁多,蛊虫最复杂,蛊术最神秘,却并没说过哪个最厉害。

    这蛊也讲究相生相克,蛊毒之间是这样,还有蛊虫和蛊术之间也是这样,而这三类之间更是这样,都有可能相生,也有可能相克,并不是说蛊毒遇到蛊虫就不是对手了,蛊虫遇到蛊术也不是对手了。

    究竟哪个更厉害,关键还是要看施蛊的人的本事和手段,本事高的,炼制出的蛊毒,也能够打败本事低的人的蛊术。”

    听小李这么一说,叶秋顿时转忧为喜,可是一看到旁边一脸茫然的叶夏,兴奋之火马上又灭了不少。

    高手?才怪呢!

    小李却似难得有机会在别人面前卖弄这些知识,也不顾叶夏和叶秋一个一脸茫然一个一脸狐疑,继续讲解了起来。

    他说不只蛊毒、蛊虫和蛊术之间那个最厉害无法真正得出结论,其实就连这三者的分类也是一家之言,不一定完全正确。

    比如蛊毒和蛊虫之间,蛊虫最基本的能力就是毒,或者嘴里带毒或者身上带毒,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蛊虫也可以称为蛊毒。而蛊术也是同样的道理,有些手段有可能是因为太隐秘不为人所知,但只怕也大多基于蛊毒或者蛊虫的作用,不可能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念一念咒语,画一画符就成。

    再比如说蛊虫这一分类,单一个虫字,从字面意义上并不能真正涵盖一类蛊,因为据说有些厉害的人不只能把虫子养成蛊,甚至能把平常所见的任何东西都养成蛊,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他可以把任何活的东西乃至死的东西养成或制作成蛊,比如有狗蛊,猫蛊,就是将狗或者猫饲养出特殊的能力,成为厉害和神秘的蛊,甚至有的还能把人养成蛊,这些也就难以说是什么蛊虫了。

    听小李说到这里,叶秋又忍不住去看旁边的叶夏,说来叶夏也是根本没花特意的心思去养戒戒,却将戒戒养成了蛊虫,难道他就是小李说的可以将任何东西都养成蛊的人。只是他一想到叶夏以前养死了或者养跑了的猫狗和乌龟等等,却又觉得不大可能。

    正在叶秋胡思乱想之际,本来一脸茫然很少插话的叶夏却定定地看着小李,问道:“我想问一下,听你说你是什么刑侦科的,为什么会对蛊这东西这么了解?”

    (不好意思,今天趁着周末,天气也不错,便去外面转了转,因此更得晚了一些。呼唤收藏和推荐。)

    第二十一章  二鬼拍门(六)

    正侃侃而谈的小李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本来看去一脸茫然似乎正沉醉于他所说的那些事情当中的叶夏突然会问起他为什么会对蛊这么了解,倒好像是在怀疑他的身份,他也顿时如被噎住了一般,愣在那里有些反应不过来。

    旁边本来还胡思乱想着的叶秋也被叶夏的问题和小李的反应所警醒,心中猛得一沉。他紧张地看着对面的小李,一边疑惑着难道叶夏是在怀疑小李的身份,看出了什么破绽,一边又担心假如这小李自己说的身份是假的,那他到底是谁,被揭穿又会不会当场发难。

    此时此刻的叶秋脑子里更是一阵乱想,紧张之下的他甚至在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去上下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