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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3节

      “张辽,你带本部将希腊骑兵击溃,不可恋战,击退即可!”

    “喏!”

    张辽大喝一声,带着千骑直突枪阵背后,希腊枪兵部队已经分流,在张辽面前组建枪阵。

    希腊骑兵开始在枪兵侧翼集结,准备随时切入。

    对于张辽会不会吃亏,公孙策一点都不担心。

    “马岱,将弓手驱散后,与张辽汇合后等待命令,若无军令就撤退!”

    马岱带着千骑分成两股,从大营两侧绕过,直扑希腊弓兵阵列,希腊弓兵部队当即战意动摇,开始后撤。

    “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家伙!”

    公孙策戟指这路希腊军队指挥将军,这位希腊将军一身打扮很是骚包,通体大红色,红红的披风与周围普遍素白色的希腊枪兵中很是显眼。

    他戴着加高科林盔,手中长枪挑着一名周军士兵,大胡子抖动,发出癫狂的大笑声。

    公孙策一马当先,只是横扫一戟,面前希腊枪阵被破,伏尸一地。

    赤兔马一跃,跳过杀来的将卫,他一戟刺向那名还在疯狂大笑的希腊将领。

    大胡子将军长枪一甩,将枪上扎着的尸体抛向公孙策,公孙策一戟拨开尸体时,大步奔来的大胡子将军一枪刺向赤兔马。

    “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我赤兔!”

    公孙策左臂化成火焰巨掌,一把将刺来的枪刃握住,猛地一提,将大胡子将军挑起,狠狠又朝地上一甩,摔的这名将军头晕目眩,难辨东西。

    他正要从地上爬起,赤兔马载着公孙策一头将他撞飞,紧跟着后飞的躯体,跟上去一蹄踩爆这名希腊将军的头颅。

    公孙策拍了拍赤兔马鬃,一戟将科林盔挑起,周围希腊士兵丧胆,开始退却。

    “你怎么会被包围在营寨中?”

    公孙策冲进营寨,杀退围攻刘冕的希腊骑士,不解询问。

    刘冕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指着一个方向,公孙策顺着看去,只见逃走的希腊军队纷纷跳进一个个坑洞里,消失不见。

    “我刚刚击溃这里的守军,正准备吃饭,这帮家伙突然杀出来,措手不及之下,部队一乱,就这样了!”

    “地道!”

    公孙策瞳孔一缩,吃惊低呼。

    刘冕脸色也不是很好,西州联军绝对在这片土地下挖出来纵横方圆几十里的地道!

    他们冲杀了一个上午,杀破重重营垒,这里距离定远城约有六十里,说不好地道已经挖掘到了定远城内!

    “我率军在此缠住他们,刘将军率部回撤,告诉中军我们的发现!如果地道延伸到定远城,后果不堪设想!”

    刘冕面色发白,只是无力摇了摇头说道:“来不及了!这里的希腊军队从地道露面,就已经说明地道没必要掩藏了。可能他们攻击定远城的军队,已经出现在了城中!”

    班超得到了联军总指挥权,为了表示自己全力以赴,绝不消耗各国军力的决心,已将定远城中的大部分军队投入战场,此时的定远城中,有的只有各国伤兵!

    这一战联军倾巢而出,军队只携带了一日干粮,各军粮草都储存在定远城,一旦丢失定远城,联军不战就会崩溃!

    公孙策已经想明白,为什么他们攻陷的营寨内没有多余的粮草,因为西州联军准备饿死他们!

    “先撤离,希腊主力部队肯定不在后面,再冲杀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徒损兵力。”

    公孙策对着旁边的栅栏狠狠一拳,翻身上马,带着部队去和郭亮汇合。

    郭亮带着部队草草吃了点东西,刚刚集结,杀出奔出营寨的时候突然被他的亲卫将张绣猛地从战马上扑了下来。

    他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见到前方两侧的渠沟里射出密集的箭矢,自己亲兵部队折损极大,各部虽有惊慌,见郭亮无碍,杀向渠沟。

    渠沟前,地上突然猛地钻出无数长枪,冲锋在前的魏军惨死一片。

    然后地面塌陷,一个个希腊角斗士装备简陋的护甲,带着金属面具,手持各式兵刃杀了出来。

    猛地杀出的角斗士杀的魏军节节后退,郭亮指挥部队重新列阵。

    这批魏军近半是马成遗留的杂牌部队,这些人一乱,整个阵列就陷入了混乱。周围又不断有从地上钻出的希腊军队加入围攻,魏军被包围绞杀。

    “呵呵,算计我头上来了!”

    公孙策远远望见,大吼一声,策马直冲,不想地上猛地扎出一片枪林,赤兔马急忙转向,还是一头撞在了枪林上。

    公孙策猛地一跃,从赤兔马上跳起,躲开了无数从赤兔马下钻出的枪刃。

    半空中的公孙策将雷电戟猛地投在地上,雷电戟绽放的无数电蛇游走的泥湿地面,地下传来无数惨呼声,竖直的枪刃七倒八歪。

    公孙策落地,就见周围冒出很多希腊部队,对他投掷标枪。

    他伏在地上,向前一跃,躲过一波标枪雨,招来雷电戟,杀入希腊军队之间。

    “还我赤兔!”

    他雷电戟所过,伏尸一地。

    “殿下!”

    张辽冲的最快,战马也被地上突然冒出的枪刃扎死,他很敏锐的跳下战马,躲过一劫,随即也陷入希腊步兵的围攻。

    他手中长戟施展不开,弃了长戟,抽出背上两把砍刀,奋力挥舞。

    刘冕一把拉住马岱,指着前方说道:“你看,地上没有积水!下面是空的,有埋伏!”

    马岱再一对比其他地方的积水,猛地下马,小心缓步朝前走,突然止步,对着身后骑士指了指前方,做了一个猛击的手势。

    一些使用重兵器的骑士上前,猛地对着没有积水的地面一斧头或用硬槊猛的砸下去,顿时一片木板碎裂的声音传来。

    马岱抽出宝剑,双手持剑跳下木板被砸破露出的空洞,余下骑士纷纷抽剑跳下空洞,跳下去就是一顿乱砍。

    下面的希腊部队猛受攻击,一片混乱。他们都是拿着长枪准备从地下偷袭,突遭打击又因为手中长枪施展不开,彻底悲剧。

    张辽一把砍刀曾斩杀了殷开山出现了变化,这一刻这把砍刀开始显示出自己的独特属性。

    每砍杀一人,张辽就感觉自己浑身一热,浑身气力似乎回复了一些,甚至越杀,他的体力竟远远超越了平时巅峰。

    另一把砍刀又刚刚斩杀一名希腊年青将领,在他不断挥砍中,并没有发现正在发生的变化。

    这把砍刀上面开始浮现青色菱纹,与另一把紫色菱纹大同小异,看着很是精美。

    突然他一刀砍出,周围猛地蔓延出一片电蛇,一圈的希腊士兵被电翻。

    “雷电的力量?”

    张辽来不及细想,仗着兵器突然进化成灵兵产生的威能,朝公孙策杀去。

    公孙策此时很被动,希腊士兵不敢近身,远远对他投掷兵刃,他只能被动防御,很是狼狈。

    一名希腊将领指着公孙策,不断大吼:“杀了他,投掷!”

    张辽双手持刀,挥舞如旋风,杀到希腊将军前,被将卫拦截。

    他随两把砍刀而动,两把砍刀好像不是被手握着,而是随他飞旋一样,绕他而转,不断有将卫倒在诡异的刀式下。

    希腊将军持剑杀来,张辽猛地睁眼,大吼一声:“霸王击鼎!”

    他正面迎着希腊将军,双臂最大展开,持刀猛地向前合击。

    两把砍刀犹如剪刀,将希腊将军拦腰剪断!

    “追风腿!”

    他身体盘旋而上,双腿轮流踢在希腊将军上半身上,踢得希腊将军倒飞而去,而张辽好像双腿有一股磁性,紧紧贴着希腊将军,不断踹击。

    张辽随着希腊将军一起落地,他一刀先落地,待希腊将军脖颈搭在刀刃上时,他起身,猛地一抽刀。

    希腊将军的头颅被切下,切口光滑,他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又强了一分。

    他举目望去,见周围失去将军指挥的希腊士兵惶恐不安,一哄而散,遁入地道。

    “殿下?”

    “无碍,杀敌!”

    公孙策浑身染泥,抓着雷电戟扑向围攻魏军的希腊士兵,张辽紧随。

    中军之中,天王带着部队正检查西州联军的一座营垒,没有看到一粒粮食,他很是不解。

    如果没有一点存粮,西州联军早就崩溃了!

    其中,必然有阴谋!

    这里距离前锋交战处和定远城一样的远,都是三十里。

    他心里不安,带着部队直朝定远城开赴。

    这一战就算大败,也败不到哪里去。如果定远城有失,那么就是歼灭五十万人,也是大败!

    定远城外还有后续出发的军队,面对突然折返的魏军,这里的将军只是嘲笑魏军胆怯。

    毕竟公孙策从班超那里取得了魏军行动自由的特权,这里的将军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催促自己的部队加快行进速度。

    第三十九章 百人斩花缺

    定远城外,整装待发的部队在一道道军令中开拔。

    不断有前线伤员运到城中,午饭时,伤兵在一片热闹中吃着,喝着。

    他们虽然在这一战中受伤,但好在活了下来。而这一战即将落幕,代表他们可以活的更久,也代表他们可以回家了。

    秦军伤兵聚集营地内,伤兵们中有乱世前的小歌星,模样很帅,只是脸上多了一道新伤,还有两道旧疤,他风采更甚,一展歌喉。

    司马横提着半壶酒,坐在房檐下,听着歌声,望着面前雨水汇成的线,从房檐滴落。

    他身旁是一个火盆,烧着无烟煤,上面是一块铁网,网上是被炭火炙烤,散着浓浓诱人香的牛肉,肉略焦,明亮的油脂不断滴在炭上,泛起的油烟将他笼罩,烟都是香的。

    他现在军爵不更,处于秦军二十级军功爵位制中的第四级。意味着他退役后,可以不用参加当地衙门的各种徭役,对于国家只需要缴税就成,没别的意外,就可以和家人过殷实的生活。

    但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他立志效仿公孙策,不求自立一国,也要封侯拜将,光耀门楣。

    在和埃及军队交手的时候,他是后来随部队出营参战的,在大雨中搏杀半日,斩首七级。

    不是他武艺多好,而是他狠,以伤换命,做掉了七名埃及法老禁卫。

    浑身的肌肉在颤抖,在发痒,麻酥酥很不好受,这是伤口在恢复。

    他懒得动弹,小小抿了一口酒,伸手取过一片烤的外焦里嫩,十分烫手的牛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油脂从嘴角溢出,他舌头一卷,吃完又是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