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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节

      老观主道:“殿下,你们先商量着,我去应付一下,免得那人再寻到这儿来。”

    老观主匆匆出了山洞,用藤萝把洞口依旧掩好,便从后门儿进了正殿。

    正殿里头,李鱼刚跟三清上尊毕恭毕敬地上了香,站起身来正四处打量。

    老观主从后边绕出来,瞪眼看着李鱼。

    李鱼一见老观主,马上掏出一摞大钱儿来,往那功德箱里叮叮当当地抛着钱:“老观主,我可是施舍于你了。这香油钱我可是捐了,我可没白用你们家房子。”

    老观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道:“施主究竟意欲何为!”

    李鱼道:“我什么为都不想为,就只想在这儿借宿一晚罢了。你瞧,天色已晚,还阴着呢,说不定就要下雨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便忍心赶我们离开?”

    两人说话的当口儿,深深和静静已经开了西厢,往里边搬东西呢。

    如果是吉祥,可能就要站在那儿先等交涉结果了,虽说这是道观,但是跟强入民宅也没啥区别。但是深深和静静这俩货却不是吉祥,她们可不想夜宿林中,趁着老道还没阻拦,先把房子占了再说。

    这间房子,是杨千叶住的,好在杨千叶习惯了各处迁徙,而且身边连个侍婢都没有,从小在几个太监的培养下长大,宫廷礼仪耳熟能详,但是涂脂抹粉的功夫没人教她,总是清汤挂面,所以深深和静静没有发现异样。

    仅有的一个包袱,深深和静静也不会擅自打开,只当是老道的东西,顺手就搁在一边了,不然发现里边有女人换洗衣物,不是把这老道当成了花老道,就是把他当成了谋财害命的恶道。

    李鱼施舍了香油钱,便心安理得地走开了,把那老道气得干瞪眼,却是无可奈何。

    老道抽空儿又给后边报了个信儿,四人无奈,只好躲在洞中。

    这边却是不消停,深深和静静收拾好房间,便去河边沐浴,这深山幽谷的,也不怕有人看见,就只一个老道,但是为了汲水方便,他在靠近山泉水一侧的墙上开了个月亮门儿,李鱼只守住月亮门儿便是了。

    二女沐浴已毕,神清气爽,换过了衣服,李鱼便去河边沐浴,二女也不忌讳,就在河边浣洗衣服,然后红红绿绿,挂了一院子,老道长虽然掺合了杨千叶的事,却是出于隋臣忠心,毕竟已是出家人,见此情形,连连摇头叹气。

    可是,居然碰上这么一个恶客,他也无计可施。生闷气的老道跑回正殿去敲磬,眼不见为净。

    可是睁是不见为净了,李鱼这厮洗完了澡,居然又跑到林子里去弄了头小兽回来,就在河边剥皮清洁,切碎装盘,静静则爬到道观一角一棵老槐树上,偷了一盘蜂蜜,蜂蜜到手,两个丫头用衫子把头一蒙就逃回了屋子。

    没过多久,一家三口儿就在院子里烧烤起来了,刷佐料、刷蜂蜜,香气四溢。

    “天杀的!老君爷爷,你就大发神威,生劈了他们吧!”

    把个老观主气得浑身哆嗦,那磬儿敲得都不在点上,嘴唇哆嗦着,诅咒不已。

    好不容易,这边酒足饭饱,终于消停了。

    老道已经郁闷的头都疼了,他走出正殿,眺望远房,今晚没有彩霞满天,天空阴翳,看来真要下雨了,风都带起了一种湿气。

    正道吁了口气,正要去右厢靠山门的那幢房子歇息,就见一位俏美窈窕的小姑娘哧溜一下钻进了那位李公子的房间。

    这真是……

    左厢这几间房,现在给墨白焰和罗霸道、纥干承基住下了,对面则是杨千叶的房间和他的住处。现如今李公子占了杨千叶的房,那两个侍女共住一间,老道自己的房间还是他的。

    可是……这还能住嘛,难不成贫道还要去听墙根?

    这山居简陋,也没考虑过隔音问题,想不听都难啊!

    反正为了安全,殿下和罗霸道等人不能出洞穴,老道便到对面去住一晚算了。

    老观主摇头叹气的到了对面,刚捡了一间房子,进了门回身掩门的当口,就见另一个俏媚可人、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也嗖地一下溜进了李公子的房间。虽说院子里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裳,那少女以为他看不见,但老观主眼尖,还是从衣衫缝隙间看到了。

    这……荒唐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老道长气得一佛出世,浑然忘记了他当年金榜当中,被初兴科举的大隋点拔为官的时候,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儿。

    人不风流枉少年!

    更何况,他还冤枉了人家这位少年呢?

    人家两位姑娘只是去送瓜果的,绝对不是自荐枕席,两位姑娘对李鱼都是这么说的。

    第477章 今夜必有大事

    先送瓜果来的是深深。

    墙外就种着一片瓜,应该是老道闲暇自己种下的,二女挑那大的摘了几个,用山泉水洗净,藏在襟下带回了房间,使小刀切成了一个个的小块,盛了一盘,由深深给李鱼送去。

    深深的吞鱼大计,因为一路上疲惫炎热、大家居住条件又差,隔音根本谈不上,所以迟迟不得施展,这一路下来,等得眼都绿了。难得今日天气也清爽,又是只有妹子静静在旁,简直是天赐良机。

    静静也有撺掇之意,这深深半推半就的,便端了盆瓜果过来了。

    “小郎君,奴奴在墙外寻得一片瓜田,择那大的切了一个,小郎君且尝尝鲜。”

    “好!”

    李鱼瞧那盘中瓜果,还用树枝捋净洗干做了牙签,便笑眯眯地拿起来插了一口,品了一口,微微皱眉,道:“还有些生,没熟透呢。”

    深深讶然道:“有么?刚刚奴奴品过一块儿,还挺甜的。”

    李鱼道:“确然有些生,甜也没感觉出几分。咱们刚吃完烤肉,可别吃了生瓜闹肚子。”

    李鱼开玩笑道:“强扭的瓜儿不甜,这道理你没听说过么?”

    深深吱唔道:“强扭的瓜儿虽然不甜,捂一捂,也就甜了。”

    二人这番话,本来是就瓜论瓜,只是实在有一语双关的嫌疑,这句话说完,李鱼先是一呆,深深见他发呆,转念一品咂,俏脸上忍不住也泛起了羞意。强扭的瓜儿,本就是双关之语,更何况文人们更早用“破.瓜”喻指过女儿家破了身子。

    搞得两人这一番话大有玄机似的,两人纵然本来没有旁的意思,这时也不免有些不自在了。

    李鱼道:“这都已经切了,如何再捂?”

    深深吃吃地道:“奴……奴那房中还有几个没切的,咱们带着,路上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