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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奸情

      摇曳的烛光,素来清幽的书斋里传来暧昧的声响。

    应仲锢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紫红色的性器不断抽插,淫液混着精液留了一地,周边零零落落地散着小衣,罗裙,混着男子的衣物交缠一起。

    “嗯……嗯啊……姊夫……不要了……”那在应仲身下承欢的不是别人,正是裴郡主之妹靖嘉!

    原来早些年那裴郡主嫁入相府时,靖嘉常常上门小住,那应仲也是风流之人,见妻妹生得娇憨可爱,便暗暗使了些手段,连哄带骗地与她做了那档子事儿。

    “不要?你瞧瞧那小嘴儿,恩……咬着我……心肝儿……姊夫弄得,弄得你可舒服……”应仲捏着她胸前的红樱,恶劣地捻弄着。

    那靖嘉年纪不大,肌肤雪白娇嫩,哪里是生了孩子的裴郡主可以相比的。

    “嗯……嗯……用力些!啊……姊夫再用力啊……”靖嘉抬着修长的玉腿,似美人蛇般缠在应仲腰上,媚眼如丝,声音娇的可以滴出水来,“方才,方才阿姊派人来……寻你,啊啊……你还不过去?”

    应仲闻言,狠狠往前一顶,弄得靖嘉尖叫着缩了缩,“去了,谁满足你这小荡妇连自己的姊夫也不放过,若是给你阿姊知道了……你说……心肝……”

    靖嘉素来被家里千娇万宠着,如今身子给了应仲,自然心也给了他,“知道,知道又如何……你说……嗯……是我好,还是啊啊……阿姊……”

    “你阿姊那下面,就是塞头牛都没问题,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紧啊……”他似有些疲惫,慢了动作浅浅抽插,那靖嘉刚得了些趣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蹭着应仲的腰,哭求着要应仲给她。

    偏偏应仲是个坏心眼的,直接退了出来,任由靖嘉眯着眼张着腿,那销魂穴里一张一合地吐出晶莹的液体,她被应仲勾的痒痒,无奈之下,将嫩葱似的手指往自己的下身摸。

    “心肝,你自个儿的手摸着如何啊?”应仲看着有趣,拿了狼毫往那桃花穴中探索,引得靖嘉娇喘连连,抬着一对乳儿要应仲品尝。

    两人来来回回地弄了好久,桌案椅子上泥泞不堪,应仲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春凳上,一会没一会地玩着她胸前的浑圆。

    “恩……你就会欺负我……先前那孙粲,孙粲在府里的时候,你怎么……啊……怎么不去勾搭?”

    确实,论姿色,就是靖嘉姊妹加起来也不及孙粲一半,是以靖嘉郡主还期待着应仲能够将孙粲拿下,毕竟那样倨傲的士族女若成了一个玩物,该是件多么有意思的事。

    “哼,你以为她同你一样这么放荡吗?孙氏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是没看见,我那阿耶只差将她供起来和宫里的皇后一样对待。”应仲冷笑,手上的力气加重,引得裴郡主娇呼喊疼,“说到底,阿耶到底是想护着应冀,不然怎会冒着得罪士族的风险为他尚孙氏女!撇开孙家背后势力不说,就是孙祁,皇家也得给他三分面,我曾多次拉拢此人,奈何孙祁这厮眼高于顶,从不屑与士族之外的人来往,更不说与寒门有干系的人。倒是便宜应冀那竖子了,有这么个妻弟。”

    靖嘉道:“那若是孙家有心要助应冀夺取相位呢?”

    毕竟应桓手握大权,身居大丞相之位,若是而应冀不过是个痴子,若由他继承相位,也是变相的将相位拱手给孙家。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孙樊贞看似醉心山水书画,可在朝堂内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何况士族环环相扣,除了一个孙粲外嫁给应冀,其余的孙氏子弟都与那些士族婚配。那日冬狩,孙祁与谢五郎密谈许久,只怕是要做些准备了。”

    “可现如今阿舅不是扶持寒门上位吗?只要联络寒门——”

    “妇人之见!”应仲冷哼打断,若真有那么简单,他就不会担心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阿耶手上的兵权,只要兵权在手,即便应冀成了大丞相又如何,还不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

    应仲眼里闪过寒光,摇曳的烛光下宛若待时而动的毒蛇。

    窗外白雪纷飞,遥远的沂州,更是苦寒。

    秦相颇背手检查军姿仪阵,厚重的军靴踏在砂石雪地上,发出特有的声音。

    沂州地势险塞,不宜攻取,然守卫于其中的人却可以利用地势特点作战,且此处各通水路两道,实在是兵家必夺之地,所以在这不能出一点的差错,守在这儿的也都不是什么普通士兵。

    教头施进行了军礼道:“将军,那批粮草已送到指定地点,请您下达指示。”

    秦相颇点头,下达指示后竟亲自前往粮草处。

    “可点清楚了?”

    “是,丝毫不差。”施进挑了帘子请他进去,望着一车车的粮草,秦相颇的神情略略有些复杂。

    “那位田先生可有说什么吗?”

    “那仆从只说有缘再见。”施进说得都有些云里雾里的奇怪,更不要说秦相颇了。

    这个田先生实在神秘,若非几月前粮草无故被劫,主公那又有郑世梃那厮作怪,他也不会和此人打上交道,且不说这粮草数量之多,运送速度之快,就单单是那仆从就格外怪异!

    还有,那个田先生的动机又是什么?患有疫情的密州那还有田家的府医在施药救人,几个下人还搭了粥棚施粥。

    秦相颇百思不得其解,这田先生到底是何方人士,对主公又到底是……

    害还是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