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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羽

      “我昨夜做了梦。”

    相离抽身从座位上站起来,人参寿长,他修行千年也只化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少年的模样。

    绕着灵熠四处察看了一圈,又没看出什么。依旧是风仪天然,凛然清瘦。感慨道“你居然还会做梦,稀奇啊!梦到了什么?”

    灵熠将在齐宁县发生的事情赘述给他听。

    相离也懂了他为何想要一窥自己手中的天机镜。敢情是为了看小姑娘。

    相离从他两米高的榆木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书籍,翻开指着绘有花草模样的一面“这样,钟山大沿峰山洞洞里头,听说有怀梦草的踪迹,你帮我摘几朵来,这交易就算成。”

    灵熠接过看了一眼,记下了形态模样,似蒲,色红,昼缩入地,夜则出,问道“谁在那里守着?”

    “听说是一群梦貘,挑剔得很,做的梦他们要是不满意就讨不到怀梦草。之前派去的人都两手空空回来了。”

    相离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的梦,说不定能成。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把你身上的蛇毒给解了才行。”

    灵熠略挑了下眉,眉宇间带着疑惑。

    相离解释道“那是条道行不浅的蛇,半龙之体,他的蛇毒对你无害,但毒液里含的淫性还是能化进你的身体里。头两天是化进血肉,两天后便是化进骨髓,你何时沾染上的?”

    “三天前”

    “得了,灵大师的童子身要破了。”相离连连叹气,叹气声里却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已经进到了骨髓里,什么药都救不了。”

    “这淫毒凶猛至此?”

    相离肯定地点头。

    灵熠皱眉,问道“你没有法子解吗?”

    相离两手一摊,歪躺在了椅子上,“解不了,术业有专攻,我学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哪会这些东西。”

    “不解会如何?”

    “轻则失去神智,重则爆体而亡。”

    灵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仗着自己百毒不侵,一点都没把那蛇妖的毒放在心上,不想还有这茬。“可是我这几天并无异常。”

    “等到明天,化入全身骨髓,就该发作了。”

    好在相离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人性,倒腾半天找出一瓶写着半枝莲的丹药瓶,倒出颗碧绿色的丹药,“你喝下试试?这个没用的话就真没法子了。”

    灵熠没和他客气,一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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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照,阿照”

    榴照停止挥鞭,是苏碧丝笑盈盈地在榴照身后喊她。她一回头,有颗白白圆圆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是爹爹派人送来的荔枝。”

    冰凉酸甜,入喉沁体,榴照吐出核,放在手心,夸赞道“好吃。”

    苏碧丝圈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在廊柱横台上坐下“阿照歇歇,陪我一会。”

    她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时,她给她涂的茉莉油香气,和着夜间的微风丝丝缕缕萦绕在榴照的鼻尖。

    榴照摸了摸她柔软的手,透着微凉“小姐,夜里冷清,回去屋里歇着吧。”

    “我想晚点再睡”回去又不知吴涅准备了什么东西来逗弄自己,骗她含了好几夜的玉势,再趁她受不住时欺身而上,天色一晚她便有点害怕,问了和榴照同屋的丫鬟,得知她还在练鞭子,就过来了。

    “阿照,我......”她的话还未说完,忽然闭了眼,身子软软地像自己倒来。

    榴照急忙接住她,正想细看时,被一颗石子砸中,不受控制地晕厥过去。掌心紧攥的那颗荔枝核,也松开滚落到了地上。

    “喈~”一只从未见过的,俏似孔雀一般华丽的广翅大鸟,携着呼啸风声,落在了院子里,刮起几片落叶。

    鸟背上还坐着一人,白衣清俊,在苏碧丝的头差点要砸落在栏杆上时将她扶正,抱在了怀中。

    隔近了看这张小脸,更觉肤若凝脂,明艳逼人。

    相离说的没错,第四天他才觉察到那蛇淫毒的厉害,全身都开始发热,下身肿胀难忍,任凭他如何运功压制都不起作用。

    吃下去的那颗半枝莲,并没有起到效果。

    让手下去集市买来一个头系草环自卖己身的年轻处子,剥光了衣裳丢在榻上,对着她无论如何也也没有想要欢好的欲望,相反的,灵熠甚至觉得自己神智都逐渐有些恍惚,脑海里居然全是那晚梦里,他和那名貌美妇人红烛绡账,她姣好的玲珑身躯,想到下身疼痛难忍。

    同样的当他不会再上第二次,所以这次吴涅事先在府中设下的结界并没有奈何到他,灵熠抱着佳人,吹了声长哨,骑着苍鸾飞向了自己的住处。

    吴涅察觉不对劲赶到时,院子里只剩下一个晕厥过去的榴照,还有地上的几根青色鸾羽。

    满怀都是她的气息,浓香馥郁,小巧的鼻子呼吸平缓,整个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

    许是因为刚沐浴完,乌发只用一个簪子挽住,鬓角还有几缕湿掉的碎发,余下的都因风飞扬散开。绣着墨荷对襟褙子似乎轻轻一挑,就能看到藏在里面的美景。

    鸾鸟将两人放下,长啸一声飞远,消失在夜幕天际里。

    除了修行,灵熠几乎没有什么喜好,他住的地方可以说是非常简陋了,除却必需的桌椅柜子,一个装饰摆件书画都没有,床褥被单也俱是素色无花。

    他将苏碧丝放在床上,纵使面上表现得再无动于衷,下身已经不可避免地高高支起一个帐篷,因为一路的隐忍,流下的汗水打湿了白衣的领口。

    他是真的只对她有欲念,她衣裳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昏睡不醒,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这具娇躯据为己有了。

    真的要脱起她的衣服时,竟有些紧张到颤栗发抖,褙子细细的系带一如他想象中好解,一挑,水蓝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便出现在了眼中,腰身也像那天初见时,纤细到几乎一掌可握。

    苏碧丝还沉浸在睡梦里,对恶人的来袭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