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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行骗(h)

      穴口还在轻微的翕合着,滴答滴答流着浊液,吴涅拿手拨开阴唇仔细查看,小穴的承受能力很强,并没有撕裂伤,想来还是身下的人儿太过娇气了。

    重新肿涨起来的阳具直直的戳立在苏碧丝的玉腿臀缝间,借着蜜液很顺畅地便挺进了甬道,这个姿势让他轻易地就能进到腔肉最深处的小嘴口,擦了擦俊脸上的汗液,吴涅咬着牙,抬高了苏碧丝的臀部,猛狠地死肏。

    苏碧丝这才清醒过来明白吴涅哪里是真心想帮她查看伤势,而是要换个交合的姿势,明明方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

    “啊......不要了...唔...大骗子!”突然又开始的狂野插入让她痛苦不已,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滴落出来,撅着屁股就想向床头爬去,远离身后失了理智的禽兽,双腿和腰身却被死死辖制住拖着向他靠去。

    吴涅抽插的又凶又猛,浊液被不停的捣弄捣成白沫,偶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大腿上,眼前只有大红喜字的薄纱床幔,跟着她一同摇曳,如暴风雨中一艘无援的孤舟。

    感觉到她逐渐不再挣扎,因着这段时间整修房屋积下薄茧的一双手,又摸上被趴跪姿势沉甸甸垂下来的雪乳,轻拢慢捻抹复挑。

    在百来余下后,只听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将巨物用力塞到了最底,柔韧的宫口撞开一条小缝,精关一松,尽数射入了那条小缝之中。

    吴涅放开钳制她大腿的手,抽身出来,苏碧丝没了支撑,瘫软趴在床榻上,小腹又被射到微鼓,没了肉棒的阻拦,污秽的液体似溪流一样从她身下涌出。

    苏碧丝用仅存的几丝力气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蜷缩到床角,将头埋在枕头里,说什么也不肯再理吴涅了。

    吴涅自知理亏,刚才只顾着自己尽兴,便失了轻重,吻了吻她如瀑的鬓发,闭合好床幔,穿衣起身出门叫侍女弄来木桶热水。

    若他愿意,其实替彼此施个净身术就行,只是这样一来容易吓着她,二来他也想试试,照着榴照替苏碧丝洗澡的法子来给苏碧丝洗一次。

    “夫人?夫人?夫人出来洗洗吧。”吴涅抱着包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人,想揭开被子把她捞出来,被子却被她牢牢掖住不愿放手。

    她怯怯地探出一张小脸,眼睛哭得红红的,还在打着哭嗝,对面前的人已经是一点都不信任了“不要你,嗝,我要阿照来洗,叫阿照来......嗝”

    不说还好,这一说可算又惹恼了吴涅,把锦被猛地一掀开,将人抱在怀里向浴桶走去,说话也不轻声细语了,脸色阴沉道“叫榴照来看看你被我肏软开了的浪穴吗?夫人怎么这般不知羞?”

    她真的很轻,吴涅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也觉得轻若鸿毛,看着苏碧丝打着哭嗝,又泛起水光的眸子,还是放软了声音“夫人莫怕,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得了他的承诺,润泽水光才渐渐收回去。

    将苏碧丝安放在浴桶边沿上,吴涅也解了衣服迈脚跨了进去,苏碧丝只当他又是哄骗自己的,瘪了嘴焉了脑袋不顾身体还是湿的就想离开。

    “别跑,我们一起洗。”吴涅按住她的肩膀不放人,拿起香皂在手掌揉开替她清洗。

    洗着洗着,吴涅觉得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少女白皙的胴体曲线优美,乳尖和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忘情时留下的青紫淤印,腿心被操弄得还未合拢的小穴处,还在缓缓涌出白色浊液,自浴桶的清水中晕开,看着这幅美景,纾解过两次的肉棒又开始隐隐涨痛发疼,不安分地跳动。

    浴桶不算大,两个人紧紧挨在一处,吴涅身体的变化,自然是被苏碧丝发现的一清二楚,不适的扭着身子想要躲避那个硬邦邦的棍状物,嘟囔道“相公又在骗我”声音已经比平日沙哑了许多。

    “可这里不射出来,也硬得发痛,我不肏进去,夫人夹紧腿,帮帮我吧。”

    他深吸一口气,将苏碧丝抱在怀里,肉棒紧贴在玉腿中间,在幼嫩穴口处来回磨蹭,难耐地啃咬着苏碧丝刚刚才清洗干净的修长脖颈。

    阳具的纹理、形状都被大腿感受的清清楚楚,苏碧丝还在信任与不信之间纠结挣扎,吴涅实在憋不住了,使力合拢了她的腿,腿心处如牛奶般丝滑地肌肤包裹着阳具,竟也不是太差,他难以控制的在两腿之间抽送起来。

    硕大火热的龟头一次次抵开两片厚实的阴唇,擦过红肿敏感的花核,刺痛中带来一阵阵瘙痒,花核得了乐趣,甬道又开始痉挛收缩,他的没有肏进身体里却好似已经肏进了身体里一样,腿间的嫩肉像要被磨破似的。

    “唔啊......”欢愉又一次积累到了极致,苏碧丝全身僵住一瞬,腰身弯成弓状,软软的挂在吴涅身上,不住的轻颤,她又泄了一次。两腿间滚烫的柱身也跟着一个巨挺,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糊在了苏碧丝腿心,阳具将最后一股精液吐完,才半软了下去。

    分明是越洗越脏,可苏碧丝实在被这几轮情事折磨到疲倦的不行了,浴桶温热的水泡着,整个人都已经昏昏欲睡,吴涅伸手在她小穴出抠弄导出小腹里头的浊液时,她也只是微微合拢了双腿,眯着眼趴在浴桶边沿上,再也无精力去责问吴涅。

    吴涅终于帮娇妻擦洗干净时,苏碧丝已经趴在木桶边上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餍足后的男人也是格外温柔,将娇躯紧揽在怀里,替彼此盖好被子沉沉睡去。

    窗外树根下,听了一夜墙角的榴照气得将手掌掐出血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