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无法回应的表白(H)
夜幕四合,尔尔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海,即将溺水而亡。
宿恒的魔力暴虐地涌现,房间被紧紧合上,窗帘闭拢,今夜皎洁的月光透不进分毫。
“啊!”
破空的鞭子抽在身上,尔尔惨叫了一声,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尔尔觉得自己被抽成了两半,很快又被第二鞭抽成了碎块。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三鞭抽在身上,血肉噼里啪啦地裂开,鞭子混着血滴在地板上。
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被魔力吊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可能,就会这么被他用鞭子抽打至死吧?
宿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加靠近。尔尔等待的第四鞭没有落下,而是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肌肤上。
“痛么?”
轻轻柔柔地抚着肌肤,修长的指间捻过血,并没有吞入腹中。
尔尔迷茫地睁开眼睛,她愣住了。宿恒向来凌厉的眼,即使带笑也如同远方暗星无法接近的黑眸,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在颤动。
为什么分明痛得是她,却好像伤的是宿恒。
“先生……”
他真的不适合这幅样子。尔尔觉得他只应该永远孤高地站在那儿。而不是流露出这样些许脆弱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他。
尔尔努力用身上干净的皮肤擦了擦手,伸手抹了抹他没有泪的眼角。
因为被口交过,尔尔没敢亲吻他的脸颊,身上有污秽的体液,她只敢低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
“嗯。”
宿恒重重地呼了口气,倏地将尔尔揉进怀里。
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名贵的布料被她染红染污,捧起她惊慌失措地小脑袋,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他抽了烟,很凶,尼古丁的味道甚至盖过了独有的清冷气味。尔尔吓得闭上眼睛,闻到他身上甜甜的花香味。
尔尔呜咽了一声脏,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是攻城略池,也不是宣誓主权。宿恒吻得很轻柔,并没有立刻进入尔尔打开的口腔。舔过她被咬伤的唇瓣,舌尖细细地扫过牙龈,直到尔尔被吻得忘却了些许痛意才捉住她的小舌卷弄。湿漉漉的口腔有别人的气味,他不喜欢,用自己的气息全部盖过之后才将面红耳赤的尔尔松开。
“先生?”
被吻得天旋地转的尔尔浑身颤抖着,宿恒的手伸到她的腰间,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
他将她抱到浴室旁的治疗室里,途中路过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取出两个雕琢精细的水晶罐子。他打开了空调的暖风,用魔力铺开消毒床单,确定室温合适普通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才将尔尔轻轻地放了下去。
“你是无魔者,还有魔力抵抗症,为什么还要受伤?”宿恒拿起消毒棉球,一点点地划过她身上的鞭痕,惹的尔尔浑身发颤。
“痛的话就叫出来,外头的人刚刚已经走了。”
宿恒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现在只有我和你。”
刚刚外头有人吗?尔尔迷糊地点头,任宿恒给她上药。
身下被魔力改造过的器官撕裂有些厉害,远大于正常可愈合的程度,这是相当难处理的事,只有回饲养所请专门的医生处理。将精液储存在体内还不影响魔力从而制成魔力块,这是皇帝陛下发明的办法,东方帝国的机密手段。尔尔想道歉,但似乎来不及了。
“别动。待会魔力侵蚀的时候会疼。”
宿恒带了白色乳胶的手套,两指渗入尔尔的阴道,他的魔力汇聚在指间,如同炙火一般地燎过伤口,远比消毒水和刑罚疼痛百倍,尔尔尖叫着失了声。
她记得自己被魔力侵蚀改造的时候,被绑在床上求死不得了一整夜,她在那时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体验一次这种恨不得立刻死掉的痛苦了。
“不哭了,不哭了。”
整整半个小时才将她治疗清洗结束,宿恒的额上也覆上了冷汗,显然是极其消耗精力和体力。将缠着绷带的尔尔抱起来放到自己的睡床上,那只白熊塞到了她的怀里。
尔尔推掉了,她抓着宿恒的衣角,眼神湿漉漉的,“先生,能抱抱我吗?”
“不怕我了?”
宿恒轻轻地叹口气,脱去衣服,掀开被子随她一起躺着,搂过她的肩膀问:“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带着我的项圈还受到这种欺负,你是傻子?”
“我和您说了的!”
大概是身上的药膏在融化,酥酥麻麻的,他的面庞也太过柔和。尔尔委屈地瘪着嘴,嗓子破碎干哑,“助理小姐说您在忙,就让我和栗子去了,她说后来会通知你的。”
宿恒眸光深暗,想到总是用魔力隐匿踪迹偷藏在他门外的黎羽,伸手揉了揉尔尔的脑袋。
“逛街怎么会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
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抽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傻瓜。”
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乱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
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奸淫,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
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知道吗,其实你任性的时候,非常可爱。”
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唇,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
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
尔尔心惊肉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
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
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
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肉,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欲望顿时全部涌现。
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穴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
“嗯哈……不,不疼的……”
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空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儿被指头戳的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操进去,还是会疼的。”
宿恒伸入第二根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色的媚肉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
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
“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穴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
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阴茎和道具操弄,你更喜欢舌头吧。”
“没有……”尔尔羞红了脸解释说:“更喜欢您的肉棒……宿恒……嗯……”
“那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捧着你舔了好久。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
似乎是铁了心让她羞涩难当,宿恒分开尔尔的腿,将舌头伸进了她的穴中。软软的媚肉被湿润的舌头扫过,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被宿恒吞入了喉咙。
尔尔才发现原来宿恒的技巧也那么好,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戳刺着,褶皱被舌苔扫过的时候爽得她流出了眼泪。
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腰肢软成了一滩。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进出在她的体内,尔尔溃不成军无力抵抗,被他带来的欢乐全部淹没。
宿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花瓣张着,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比平日更大一圈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如同开拓的肉刃一样捅开她的花穴,将每一处褶皱都铺平展开点燃火苗。
宿恒坏心地将尔尔的双腿架在肩上,让两人交合处呈现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下捣去。
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平坦地小腹被肉棒插弄形成的凹凸,尔尔想挪开脸不看,却被宿恒的充满占有欲的深情眼眸捉着,怎么也挪不开。
她看见自己被不知多少人干过的地方正被宿恒的性器撑开填满,没有疼痛和不甘羞耻,反而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喜欢吗?尔尔,你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着宿恒有些失控的喘息,他用力地顶开尔尔的宫口,惹得她尖叫起来:“舒服吗?尔尔,回答我。”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被您这样……”
尔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被操弄得淫叫连连,大声说道:“宿恒……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操坏掉吧……”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的令她难堪的事了。
宿恒红着眼,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全部抽出,又忽然全部没入。一波又一波的春水被他操弄得难以停下,尔尔口中不断念叨着喜欢和乞求。
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全部灌在尔尔的子宫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小人儿已经软得连张嘴地力气都没有了,却睁着眼睛那么看着他。
“睡吧,尔尔。”
没有撤出自己的性器,宿恒就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说:“就这么睡。”
他的身体结实温暖,比任何被子,玩偶都令尔尔舒服。尔尔眨了眨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定小人儿的气息平稳,正在做香甜的美梦,宿恒抚着她的脑袋,眼神越来越冷。
踹了尔尔的严应,包庇他的严宁,让尔尔离开行馆遇到这些事的黎羽和奴隶,以及让她担心求人的艾洛。
再是名单上夏洛蒂和可能是西方帝国势力的其他人名字,在宿恒眼前一一掠过,随即被他用杀意画了血红的叉。
怀中的尔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颤。
“小可怜。”
宿恒撩开她眼前的刘海,心思稍微柔软了些。
她的确一无所有,但对他而言,已经是足以成为悬顶之剑的死穴。
宿恒恍然那日在千万人之前,他父亲对他说的话。
“无情无心,方得永恒于世。”
那时他才六岁,只以为这是枷锁是桎梏。十八年后才发现,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